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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疾皱眉,感觉离谱,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天,当时,她的裙子上也是这种香味。
愈往后香味越浓。
情欲交织的碎片闪现在脑海,魏疾立即打断,胸腔却像蓄了团火,燥热难耐。
他粗声反驳道:“不可能。”
以谢宜安的笨蛋智商想不到这些。
贺盛摸摸下巴,提出另一种猜测:“那她就是故意留下气味,对其他女生示威,估计是看上你了。”
“你其实死了更有价值。”魏疾扭头,语调很平静。
冷峭的脸上却已经流露出不悦气息。
贺盛吓得一蹦三尺远,手脚忙得不知道放哪,挠头走远:“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小弟还有事,先行一步。”
魏疾合上书本,阴沉着趴下,嶙峋的骨头硌着脸,他又想起谢宜安。
哪哪都软。
操。
他烦躁地骂了句脏话,强行放空大脑。
下午,谢宜安四点就放学了,十一中的校门口还空空荡荡。
她抱着鼓鼓囊囊的小羊书包,找了个奶茶店坐着,等待魏疾。
终于等来下课铃,离校的学生喷涌着从门口出来,她怕找不到他,混在人群里,踮着脚找寻。
人流将她撞得东倒西歪。
魏疾个高挺拔,一眼就望见了她,格格不入的制服混在黑白运动服里太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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