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他在床上把自己肏到痉挛。只感到很模糊的一声闷闷的黏黏的声响,然后他被放倒在床上,舒汲月咬住他的乳头插了进来。谢摘被更加火热更加粗大,更加富有生命力的肉棒贯穿了阴道,舒汲月几乎不费力气,就插过那一圈紧致的环口,在谢摘缩紧身体的当口他已撕裂了他肏到宫内。谢摘双腿死死地将他缠住,手上却忍不住去推他。舒汲月用力地、粗暴地咬着、吮吸那属于新妇的、分娩却从未哺乳过的饱满红乳,仿佛要从这乳头里嚼出奶水来,把他这止于人妇的情人,变成一个孕妻,变成一个孕母。
谢摘不由地挥在他脸上。下手的力道重了,就几近一个耳光。舒汲月只愣着一瞬,谢摘便低头与他吻在一处。右手轻柔地、忙乱地抚摸被自己挥过的脸颊。舒汲月与他唇舌交缠,谢摘是如此的急切、虚弱地在情欲中挣扎沉浮。舌头相抵,谢摘难得地索取着,汲求着他的唾液,至少这一刻,舒汲月真切地体会到了来自谢摘的爱意。
他把谢摘翻过来,箍着谢摘的腰,肏弄驰骋在那为他而柔软缠绵的骚穴里。谢摘大叫着,雌兽般用四肢撑起自己,白嫩圆润的屁股一耸一耸,去迎合舒汲月的撞击。一边他仍要回头过来,与舒汲月艰难地接吻。
舒汲月这么捞着他肏了一会儿,犹觉不足,也不拔出来,就这么肏弄着再将他按到床上躺下,下身顺着重力和推力往那穴里狠狠地肏。谢摘被他入得深而又更深,身体和灵魂都颠簸到了极致,再次喊着他的名字发泄出来,阴道里喷出的春潮哗啦啦浇在舒汲月龟头上,直把他爽得险些登上顶峰。
“你说。”舒汲月飞快地肏他,几乎恶声恶气地问,“别人能叫你这样痛快吗?嗯?”
谢摘只要有他的亲吻,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在他怀里癫痫般抽搐着,穴儿里却依旧乖顺又热情,胯部固定在那里,让娇穴密密实实吸吮着他。
谢摘叫道:“不……不不……啊啊——只有你!月哥亲我,月哥肏死我了!”
舒汲月又问:“那你到底爱哪一个?”
“……我……爱你!”谢摘被插得迷迷蒙蒙,哼叫呻吟的浪潮,一波更高过一波,“啊——啊——嗯!”
舒汲月只觉那答案苍白,只是谢摘昏头昏脑的胡话,不满意地挺着身体,再不肯吻他一吻。
“我……”谢摘受不住了,拉着舒汲月的衣襟挺起身体,叫他与自己对视着,喘息着,近如哭泣般道:“真的爱你,你叫我做这些,是,嗯……是你要的,我便都可以,我可以做你的妻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