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长腿大大敞开着,一切曼妙之处就对着舒汲月的视线。
他们真已有许久不见,许久不曾亲热。舒汲月一看见谢摘的身体,只觉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没有半分消退,反而在这暂别的几个月里蛰伏起来,只等着今日重逢,便情海生波,潮水般涌来。
谢摘身上从来没有脂膏做润滑,他就将十指在床头的清水之中浸了一浸,就在舒汲月注视下,右手扶着仍旧疲软的阴茎,左手去触摸依旧羞涩合起的花唇。他这双手惯于伺候男人,套弄抚摸阴茎的姿势十分熟络——以五指自根部向顶端轻轻撸动抚摸,五指轻巧地打着旋儿。只怕舒汲月惯常调戏的那些烟花美人,服侍起男人的阳物,也不过就到这种程度。饶是如此,谢摘熟练的动作之下,他的阴茎只到微微硬胀的程度,稍稍抬一点头。他那左手比右手稍不灵便些,动作仍旧生涩,微微用力地插进花唇之间的小穴里,在暖热的小口之中不知所措、不明方向地抽插淫猥自己。
舒汲月想到自己的手指乃至阳物抽插在那媚热的小嘴儿里时,快感销魂蚀骨,已忍不住硬了起来。他仍自克制,有意试探道:“把骚穴撑开些,叫我看见。”
谢摘听话得很,右手撇下不大争气的阴茎,膝盖屈起,扶着自己右边脚踝往回扳,将那柔韧性绝佳的小腿肚几乎与大腿后侧贴在了一处,只叫舒汲月能清清楚楚地瞧见他怎样作弄自己。他的左手指尖沾着清水,淡粉的指腹和着水色,透过唇瓣间的细缝揉进嫣红的女穴小孔里。谢摘眉头不自觉地紧着,手指在那穴儿里头轻轻刮挠两下,又带出一抹细细的骚水来,丝丝黏在指尖,顺着洁白的指腹渐渐淌到手背上。
舒汲月轻声嘲道:“这就湿了。”
谢摘喘了两声,自己也有些许费解。就身体而言,他并没觉得快乐,可是他的穴眼一被打开一丝缝隙,仿佛只要外头空气稍稍漏进些许,他那谷道里便淅沥沥地泌出水来。大约是因为被谢跖青调教之初,他身体总是失之干涩,让谢跖青肏进来也被夹得生疼,于是谢跖青着意用药,再加上蓄灵天生便是为契合灵修而生,到了后来骚穴格外懂得泌出水来自行保护。
舒汲月把手里的扇子飞给谢摘,命令道:“不用手,用它插你。”
谢摘拾起扇子,那扇子以白玉为骨,十分精美,扇柄处被舒汲月连年抚摸,已经磨得十分圆润。即便如此,它依旧是一把对于阴道而言过于粗大的扇柄。谢摘以拇指抚摸过舒汲月的手指常常扣住的地方,竟然没有半点犹豫,便倒转扇子,捏着扇骨,将白玉扇柄朝向自己同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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