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躺在上头就像被温柔的水波抚弄。这里的人也远比人间的人更加俊美,待他更好……
这里是魔界。
他小意讨好的男人正是魔主凤招,床上的另一对则是凤招亲弟与麾下爱将。
凤招兄弟俩的关系暧昧不明。说他们亲密要好,那位魔尊殿下又分明对哥哥嗤之以鼻、近至咬牙切齿,说他们关系恶劣,却又在一张床上做亲密的事——便是这会儿,凤招已经扔下了自己,屈尊到他弟弟的面前,伸手抚弄起弟弟胯间之物来。
容貌冷艳的魔尊已被身后魔将操得眼尾微红,与凤招十分肖似的艳红薄唇被他自己咬得肿胀起来,肖似冰雪上的红蕊,至为冰冷又至为放荡,落在何人眼中不是十分勾魂,千般慑魄?然而凤招就像玩弄一只坏脾气的小猫一样,握着他致命的那处,把他的命门囚在自己掌心里。魔尊不自觉地绷紧雪白的身体,脚趾蜷着,从足背到脚踝都在细微地颤抖。大腿更是合不上了,让魔将牢牢控在手里,分得很开,腿间水红的穴儿泌出香甜的淫液,白浊里透一点红。仿佛他身上最重要的便是那两色。
凤招摸着这个身体又白又软,脾气却坏得要命的大美人儿,在他被操得双眼失神时还以手取悦笼络着对方的欲望,魔尊在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之下溃不成军,身体痉挛地迎来又一次高潮——射精的同时,这牙尖嘴利的美人一扭头狠狠咬住了哥哥的手腕。
凤招笑起来,抬手抚他光洁的头顶,手指慢慢摸索着弟弟头顶的戒疤。不错,他的弟弟、昔日高高在上的魔尊祝烟返,如今已在人间剃度出家,做了个本该清心寡欲的佛修。可惜祝烟返身体淫荡,可谓半点离不了阳精的灌溉,在欲望之事上从此变得戒也不能、逞也不能,生生将自己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难怪这些年来脾气越来越古怪。
“阿烟,乖一点。”凤招低声诱哄着,“你乖一点,我便叫你舒服。”
脱了力的祝烟返微微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细长的眼中泛起一股古怪的嘲意。他冷淡地瞄了赤裸裸跪在一边的丛佩,慢慢道:“只怕你其实也不那么舒服。”
听到这话,丛佩止不住脸色发白。肉棒正插在祝烟返淫靡水穴里的魔将突然抽将出来,一舒手臂把瘦小的丛佩揽过来抱入自己怀里。魔将粗粝宽大的手掌擦过丛佩小小的脸庞,似是粗野不经,又似是不着痕迹地关怀:“你的脸好冰。”
丛佩抬头看他,又将视线低下去。魔将像是手足无措起来,犹疑着松开怀抱。祝烟返在一边瞅见,嫌恶地皱起眉来,这回倒主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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