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对方。凌却有些不满地从他嘴里抽出来,上下巡视一番他的身体,便将湿漉漉的肉棒凑在水无争的双乳上,恨恨厮磨纠缠起来。他好像把两座玉峰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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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面的深谷,动作得如鱼得水,腰部前后耸动,那物就在峰峦间的一线里抽插来去,水无争看见那物事埋在自己的胸前,就像操弄一个泄欲的物事一样动作得好不顾惜,一瞬间屈辱至极,唯有克制着自己不去反抗他。
凌却在那儿得到了初步的满足,接着便完全伏在水无争身上,把自己的阳物送进了水无争的身体里,轻易捅破了水无争处子的象征。
这一夜水无争睡得很不好,在一个男人粗暴的蹂躏里呻吟、忍耐,男人全无怜惜之情,在他身上逞欲、宣泄,把积压的欲望和手段全发泄在他的身上,搓揉掐拧他身上每寸完好的肌肤,死死衔住他的腰,在他刚刚破身的花穴里抽插,射精,再度硬起,又抽插起来。他折磨过水无争的前穴,又去折磨他同样未经人事的后穴,直将他两个小口都射得汩汩往外滴下白液为止。
转眼已是次日。
水无争在全身的疼痛酸软里醒来。他茫茫然地瞪了一会儿床顶,意识缓缓回笼,才发觉房间里的异状。
凌却在他床前,手探在他的被子里。他整个身体都严丝合缝地裹在被子底下,疼痛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凌却的神色非常阴沉,阴沉而且凝重。天已经亮了,室内却如此的暗淡。
水无争喉头微动,努力从浑浊的喉咙里挤出一句:“怎么了?”话说出口,他自己也被这股喑哑骇到。
凌却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情境:今日他如往常一样来扣水无争的门,却从门缝里闻到一丝古怪的气息……情欲的味道。能从室内飘到门外,可以想见里面的该是多么激烈浓郁。他犹疑着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一起长大的好友安静地在床上侧睡着,可是屋子里全是残留的阳精的味道,被子上散落了碎成布片的衣物。凌却在床前顿了顿,才伸手慢慢掀开了水无争的被子……
他只看一眼就把被子放了下来,从未有过的愤怒和恐慌一下子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无法面对水无争青紫交错红痕遍布的、精液斑斑的身体,百年时光,他都护住了对方,可就在昨夜,这一个无可挽回的夜晚,什么人……什么人在他的隔壁,在他睡梦正酣的时候,蹂躏了他的好友。
凌却简直有些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