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才没有按时回家。”林栗宁给他一个机会,同时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希望能从戚铮口中听到合理而诚实的回答。
“工作上的事,所以耽搁了,宁宁,我……”
“骗子!”林栗宁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撇下面前的男人,转身就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砰!”客厅里的戚铮抬头看表,秒针刚好迈过12,林栗宁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他抬腕捏了捏眉心,额间的闷痛得以片刻的缓解。他最近接了一个离婚案,要帮被家暴的妻子打官司,对方酗酒成性,最近还屡屡流连于赌场,简直是毫不顾忌,就差明明白白地朝他们律师事务所大喊:“老子都明明白白把渣滓本性摊给你们看了你们快来啊”了。这样的被告,让他净身出户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偏偏六个小时之前她说自己要撤诉,不仅撤诉还说自己受到了丈夫的恐吓,不想活了要跳楼。
戚铮觉得自己的逻辑受到了强奸,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这个当律师的还要干体力活儿,又是爬楼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费了三个小时的唾沫星子才让满脑子泥巴的女人心中松动。好不容易把她从天台上救下来,还没来得及发誓自己两年之内不想接这种离婚案,他就马不停蹄地开车回家,幸亏晚上车少,他才赶在最后几分钟回到了家。
林栗宁还是生气了。
一想到对方刚才红着的眼眶,戚铮觉得头更疼了,倒不是因为觉得林栗宁耍小性子,本身这事儿就是自己做错了。只是……林栗宁实在是不好哄啊。
戚铮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后背的布料因为汗水的潮湿而紧紧贴附在柔韧的肌理上,显示出荷尔蒙爆棚的明骚气势。没了小管家的监视,他放松了很多,没个正型儿地靠在沙发上,两条无处支棱的长腿搭在茶几上,目光却略带忧愁。
不是装的,是真的愁。
林栗宁平时是六点半起床,在家里悠闲地吃个早饭还可以搭戚铮的顺风车到学校,可是今天他六点就从床上爬起来了。重手重脚地给自己套上了校服,他阴沉沉地顶着一头乱翘的呆毛走出卧室,准备到公交车站附近的小餐车上买个早饭去上学。
对,林栗宁已经气到连戚铮的饭都不想吃,车也不想做,甚至那张让他每次看都忍不住愣神的脸都不想瞅了。
气到毫无理智,气到抛弃颜狗人设。
三月份的M市,早上还有点冷,开着个窗户缝散油烟气的戚铮却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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