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摇晃起来,而刚才还是慵懒无力的文一瞬间直起身子,后背绵软撞上身后正好奇嬉笑的安零后将充气气泵塞入安零手中。“啊!啊……”“呵呵!这个……这么用?!哈哈哈!”“啊!啊……贱人!骚婊子!啊!”自器具猛力塞进常流紧致湿软的后穴肠道后原本还算平和的氛围瞬间失控,两道尖锐刺耳的谄笑和喊叫咒骂混合在一起后耳膜被刺激的嗡嗡作响,气泵抓捏在掌心不断充气时仰卧在地面的身体如暴晒过后濒死的白鱼那般,无法控制的一下一下抽搐痉挛,肉体在冰凉坚硬的地面抽搐摩擦之时皮肤微微泛红,湿润模糊的视线之中常流和安零的面颊都同样扭曲可怕,文一瑟缩着脖颈无力向后挪动,直至后背倚靠在斑驳的墙沿后叹息出声。
地下室狭窄密闭的晦涩阴暗空间将谄笑声,尖利的喊叫和咒骂,及充气手泵挤压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夜半静谧之时犹如鬼魅精怪,倦怠和无力之下身体已经体会感觉不到冰冷和刺痛,文一倚靠在斑驳坚硬的墙沿,望着不远处莫名扭曲可笑的混乱荒唐场景。深冬漫漫无边的长夜仿佛应该像是与恋人通话电话时那般温情松懈,文一弯曲起双腿怀抱在身前,叹息着闭上双眼时铁门轻细的嘎达声传入耳膜。“……呃啊!贱人!啊!”“哈哈哈!爽不爽?!小母狗!”尖锐混乱的声音中刚才细碎的声音仿佛错觉,文一无措恍惚间起身,放轻脚步踏上阶梯后轻推几下依然紧闭的厚重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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