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扬起脖子,惊喘而逃无可逃的承受着无穷尽的快意。
肉根因为它主人的剧烈痉挛而胡乱甩动,张晋远不是什么好人,也探手过去紧紧的捏住了根部,让急切的要出精的卵蛋收缩了几分后又猛的胀大,酸楚至极又热烫至极的肉根空空的抽搐了几下,只冒出些乱七八糟的黏汁,依旧通红的竖着,可没射出来的精液仿佛全都涌进了两个穴腔里一般,喷汁喷了半晌还在往外不停歇的漏,连粗长的肉棒都要堵不住。
两人好险才没有被舒忧吸出来,张晋远慢慢松下一口气,笑骂了句,“他娘的。”
袁起看舒忧还滚着眼泪失神在,一阵阵犹如针扎般细细的颤抖,软倒在了张晋远的怀里,他也深深一叹,“真他娘的。”说罢缓缓的抽出自己,销魂的嘶气道,“好紧。”
张晋远也埋在深处一动不敢动,他看袁起捡起斗篷披上,好奇道,“去哪儿?”
“是谁说他那么喜欢银叉?”袁起说完就开门出去,留张晋远咬着舒忧耳朵轻笑道,“乖宝,期待不期待?要有银叉了,不,要有冰叉了。”
小剧场
送花二人组简直目瞪口呆!
一时间温泉池里十分沉默,只有隔壁主子的小院里传来舒公子令人脸红身子燥的呻吟。
两人犹如被冰雪冻住,也不知冻了多久,卧房里又隐隐传出压抑至极的呻吟。
送花二人组简直尴尬欲死。
呻吟围绕着二人许久。
终于。
张晋远的侍卫抬手接起几片飘落的雪花,把手心伸到袁起的侍卫跟前。
张晋远的侍卫:那个...你之前送了我好几朵花...
袁起的侍卫:...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我...眼下这冰天雪地,我也就只能想到回送给你几片雪花了。
袁起的侍卫:...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你别委屈,也别嫌弃,等下了山,我...我再送你正儿八经的花。
袁起的侍卫:...嗯...嗯?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我们...我们也...
袁起的侍卫迫不及待的点头,全身血液都活络过来一般。
袁起的侍卫:嗯嗯!!!
五.
袁起回来的很快,手上捏着一根细长的冰棱,他回味着舒忧的话,“不就是个冰棱么,有时嘴闲还能拿来吮吮。”
张晋远在慢慢的颠弄舒忧,这回性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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