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顶着叠好的长巾,舒忧上半身缩在张晋远怀里,手捂在那处破了口子的牙印上,用坠着水汽的沙哑嗓音问,“浸了温泉水,会不会感染?”
“无碍的。”张晋远搂紧他,一口一口啄在他的眼角眉梢,“怪我,没忍住。”
舒忧哼了一声,踢踢和袁起交缠在一起的双脚,“就我放衣裳的那个包袱,你再去帮我取个东西。”
袁起把他的腿捞进怀里,把玩着那双纤细的脚踝,“宝贝儿要取什么?”
“有...嗯...两个锦囊,”使唤人的语气骤然不见,变得有些犹豫和羞涩,“就是两个锦囊,你不许拆开。”
两个锦囊?那八成是给他和张晋远的。袁起被勾起了好奇心,抬起舒忧的脚在他脚背上亲了一口,害的舒忧若不是被张晋远捞着,就要倒进池子里去,他踹踹袁起,“快去,再把瓦罐串串拿来!”
袁起又在他脚踝亲了一口,才依言起身。舒忧抱着张晋远的脖子嘀嘀咕咕,“就怪你个王八蛋,饿死小爷了。”
张晋远随他骂,“就怪我,等下串串来了喂你吃。”
袁起提着食盒回来,手上还捏着两个锦囊,试图从手感猜出里面的东西,他踩进池子里,重新把舒忧两条白生生的腿抱进怀里,琢磨道,“似乎是...”
猜测被舒忧嚷了一声打断,“不许说!”一张小脸红晕更甚,他只伸手取过其中一个递给张晋远,“去年新年送了酒。今年,就...你们俩,一人一个,这是我...是我平日里最喜欢的,也最宝贝的两个...嗯...”
舒忧实在说不出口,呜咽一声,索性把长巾从脑袋上捂到了脸上,声音闷闷的传来,“你们自己看吧,看完就立刻收起来!”
两人都被他们宝贝儿这副羞赧至极的小样儿逗笑,拆了锦囊,从里面摸出一块玉佩来,还有一片火红的叶子。
玉佩?
记得那回请糖人师傅去寺庙里投喂小和尚们,有一个小和尚想要画个玉佩,脆生生说出许愿,“我喜欢舒公子腰间挂戴的玉佩,师傅您能画出来吗?”
当时舒忧听罢,就要解了玉佩送给那个小和尚,被两人拦下来,问他,“小掌柜可知道赠玉佩的深意?”
他当时不知,可后来知晓了。
温泉池里一时安静的只有雪花簌簌的轻声,小半晌后才响起几声低低的,愉悦无比的,笑叹声。
舒忧听了,把脸捂的更严实了,从嗓子深处漏出些羞到不知所措的哼唧,催到,“快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