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待撒娇,却被殷牧严厉的神色唬住,撇着嘴不甘不愿地纷纷离去。
“我们继续。”
殷牧的声音似乎仍带恼意,庄秀贤不敢惹怒他,唇舌继续舔吸了起来。大概是习惯了口中的异味,庄秀贤竟不觉得特别的难受。只不过那物被他含了许久,竟不见有丝毫出精的意思,反而越见粗壮硬实。庄秀贤含着这热烫之物,舔着上面根根突起的经络,口腔、唇舌都渐渐麻木。他心里隐隐绝望,这物怎么就是软不下去,他不会含着它到天荒地老吧?
好在殷牧不准备在他的嘴里射出来,在不知过了多久的时候,终于大发慈悲地从他的嘴里将此物抽了出去。
“现在,朕要操你了。自己把两条腿掰开,然后抱到胸前,屁股抬高。”
庄秀贤羞耻地照着做。
“虽然后入更容易,但朕想让你看清楚是谁在操你,是谁在给你开苞。自己扒开屁眼来,然后求朕,求朕操你。”
庄秀贤忍着内心崩溃,双手下移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然后抖着声音道:“求、求陛、陛下……垂、怜……”
“朕想听的可不是这个。朕要听你亲口说,‘骚婊子的屁眼痒,求陛下的大鸡巴插进来!’”
庄秀贤脸色惨白,难以启齿。他内心经过无数挣扎痛苦,都难以将这句自轻自贱的话说出口。
“怎么,敢做不敢说?”殷牧挑起一边眉毛,面色是说不出的讥讽。
庄秀贤被刺得一痛,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殷牧的话却一句接一句地刺进他的耳中,心里。
“你以为你来不是给朕做婊子的?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最下作的就是你们这些文人了。私底下怎么龌龊都可以,表面上却仍要做一副清高的作派,仿佛这样就能出淤泥而不染,就能站在云端俯瞰芸芸众生。你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婊子都要比你好……”
“骚婊子的屁眼痒,求陛下的大鸡巴插进来!”庄秀贤忽然自暴自弃地大喊出来。
他喊的面红耳赤,胸膛起伏,泪水缓缓落下,屁眼也如愿被一根粗硬烙铁捅了进来,掀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仿佛布帛撕开的声响,庄秀贤惨叫一声,面色由红变白,豆大的汗滴从额上滑落。可是殷牧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用尽蛮劲地大开大合,将庄秀贤的秀臀撞击得啪啪的响。整个寝殿煞时回响着剧烈的皮肉相击声和凄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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