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摸自家傻弟弟的头,然后也十分赞同的说了句:"傻子。"
危煦不能喝水,嘴唇干裂,郁舒端着纸杯用棉签一点点沾着温水替他滋润嘴唇,又俯身轻轻吻他,"傻子,快点醒过来吧。"
第三天早晨,郁舒在给危煦用热毛巾擦脸的时候,他醒过来了,脑子迷糊了一会儿,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格外记忆清晰,他抬手抓住郁舒,扯到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缩了回去。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他第一时间说:"老婆,你说生孩子不是骗我的吧?确定三年抱俩吗?"
郁舒被他惊人的毅力惊呆了,胡乱用毛巾在他脸上撸了几下,"没死就好好养病,别胡说八道!"
"那你脸红什么?脸红就是答应了,老婆,快,我要亲亲!亲亲然后生孩子!"危煦有些激动,额头上冒着虚汗也要作死。
这人活过来就开始作,郁舒有些难为情,没回应他,结果危煦就叫了起来,"哎哟,好疼,呜呜呜……郁舒,舒舒老婆,要亲亲,亲亲就不疼了,呜呜,真的好疼,我这是为了谁啊?"
郁舒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套房外间就是肖旻,要是旻哥一会儿进来,他丢不起这个人,"亲亲亲!我亲!我松开手,你别叫唤了。"
危煦顿时开心了,疯狂眨眼睛,他要是能开花,大概能开出五颜六色的来。
郁舒看了眼门口,扭头飞快在危煦嘴唇上印下一吻。
婚期将近的时候,危煦好得差不多了,毕竟有最好的医生,用的也是最好的药。
婚礼当天,复古轻奢的贵族婚礼现场和危家传承百年的别墅相得益彰,婚礼十分盛大,庄园里宾朋满座,黑白道有头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郁舒和危煦穿着同款银白色手工高定西装并肩出现的时候,惊艳了众人,他们在宾客见证下,为彼此带上戒指,在所有人的祝福中甜蜜接吻。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鲜红的玫瑰花散发幽香,缠绵了两个人的心扉,悠扬美妙的音乐为他们的结合送上祝福。
当晚,危煦将应酬丢给了哥嫂,自己带着郁舒趁早逃离晚宴。
他雀跃的将郁舒抵在墙上,反手锁了婚房门,两个人情不自禁拥吻,郁舒怕碰到他没好彻底的伤口,不太敢对他用力,而危煦就没这个顾虑了,甚至仗着有伤口对郁舒大行放肆,一点不给郁舒机会,一个深吻就把郁舒吻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
他还打趣郁舒:"你到底怎么回事,吻技还是这么差?"
郁舒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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