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千重彦被肏射一次后的精液,他顺手糊在千重彦屁股上,嘲讽道:"小狗,骚水太多,你是想淹死我,还是想在床上划船?"
千重彦羞得无言以对,他确实控制不了身体,一看见主人,听见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瞬间身体的阀门就会失控,各处淫水肆虐。
这是几年来调教的结果吗?还是他其他原因?
总之,主人的一切,以及和主人有关的一切,都能让他立刻兴奋。
火热阴茎和质地坚硬的玉壶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在体内凶狠摩擦,奇异陌生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叫声淫荡不堪,冷寐倒是爱极了他淫乱的媚叫,要是做爱时没有千重彦的浪叫,那简直和吃饭不放盐一样,寡淡无味。
等到冷寐悍然将他后穴肏到合不拢,射在体内时,玉壶中的酒也温好了。
千重彦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屁股缝里流出汩汩精液,主人阴茎形状的洞口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就这么明晃晃的开着,一股凉风灌入,千重彦身子一缩,后穴媚肉跟着收缩,靡红娇丽。
冷寐揉捏了他的屁股几把,探手捏住玉壶留在雌穴口的一小截壶嘴,将酒器慢慢拿出来。
玉葫芦酒器被抽离时,冷寐故意放慢动作,时不时插弄雌穴,不规则的葫芦总能卡住雌穴中凸起的骚点,将千重彦磨到骨酥腿软,只能软趴趴瘫倒。
千重彦急急喘息,眯着眼睛感受体内异物玩弄的刺激感,时不时绞紧雌穴,将玉壶狠狠夹住,冷寐抽拉不动,便要抽打他不听话的骚阴蒂,又把他痛得一缩。
"分开腿,跪好。"
冷寐简单命令道。
千重彦依言艰难的爬起来,不顾腰酸腿软,跪立在床上,两腿开立。
冷寐拿来翡翠夜光杯,将玉壶口拉出千重彦雌穴,取掉酒器塞子,一股清澈弥漫着飘渺雾气的琼浆汩汩流出,击打在翡翠杯里,声音悦耳。
冷寐端着酒杯,等接到快满时,又将塞子堵了回去,将玉壶仍然留在千重彦体内。
冷寐端着酒嗅了嗅,满足的闭眼回味酒香,"骚小狗,天冷了,你就是主人最好的温酒器。"
千重彦带这些羞耻,笑了笑,自己把玉壶往穴里深处按了按,乖乖跪在冷寐身边。
冷寐端着酒,优雅慵懒的抿了一口,在舌尖一滚,这才咽下去,看着千重彦乖顺的模样,他再次饮了一口,捏着千重彦下巴,嘴对嘴喂给他。
千重彦不常喝酒,被呛得红了眼睛,咳嗽不止,冷寐一边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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