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养大的,不留给自己吃独食,还能去便宜了谁不成。
“乖宝,我没有不想要他,他可是我的孩子啊,大概是因为这小家夥出生的
时候我没有陪在他身边,现在对我还有些生疏呢,我们都需要时间来适应适应。”
他继续发动柔情攻略,只要如歌她乐呵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又有什麽关系,是非
黑白都能被他颠倒了。
“可是……你之前?”明明不要他的。
“小东西,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再提了。”夜宸逸有些尴尬地打断了她,他
的乖宝,也没有那麽傻麽,他是该庆幸,还是希望她再傻一点?
“妈咪。”小家夥被他妈咪忽略太久,终於沈不住气了。
夜宸逸瞥了他眼,转而温情万分地对如歌说,“乖宝,夜痕到现在还没有吃
什麽东西,该饿了,我让人把他待下去吃点东西好不?”
如歌在他的哄骗下应了声,夜宸逸顺利地只留下他和如歌,相亲相爱去。
“呐,你都嫁给我了,你……”他梗着脖子,抱紧怀中的娇娃晃晃悠悠了半
天,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她转头,狐疑地看着男人脸上若现的潮红,从她的角度看去,此刻男人下颚
的线条竟然不可思议地柔和起来,由下而上,紧绷诱人的曲线,像是有神的魅惑
般,引得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他的喉咙间最坚硬凸起的那一块。
略带着些冰冷的指尖刚触上他的肌肤,几乎是瞬间,他已下意识地僵坐直了
身,却又在下一秒软化,任由她在自己颈间胡作非为,曾有经受过训练的人都明
白,这其实是人极其脆弱的部分,上打咽喉下打阴,微小的劲力,就足以致人於
死地了,何况对於夜宸逸这种人来说,是多麽忌讳的一件事。然而如歌伸了手,
就再也收不回了,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你?”他想做的事情,向来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而且从来不按牌出牌,幸
好如歌早已经习惯了。
夜宸逸安安稳稳地挑起眉,微笑,“嗯?”
轻轻垂首,只那刹那间,他的唇温柔地覆上她的,他如此小心翼翼地吻过她
暖暖的柔软,几乎不带半点情欲的味道,他鼻尖上有股属於她的淡然清香,甜甜
的,一如她的人,淡而不厌,雅而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