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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冬,黎冬,黎冬!”
姜慈年反复叫着她的名字,像是怎么都喊不腻,脸颊染上一层绯sE,堆满欢颜,躁动又惹眼。
一路上,他也不要求她回应,就只是听她的名字,便能使他心情变得愉悦,光是喊出口来,他浑身的血Ye都会暖和起来,填满躁动不安的内心。
暖热的午日,yAn光倾洒而下,在身上镶嵌上层层光晕,黎冬穿着藏青sE长裙,白sE长袜,姜慈年的卫衣颜sE和她裙子一模一样。
他们另类的身高差并排慢走,姜慈年甚至握着她的手,悠闲地前后摇晃起来,黎冬仰头看着他:“你好幼稚。”
“黎冬,黎冬,黎冬。”
“好烦,别念了。”
“黎冬!”
“有完没完。”
两人朝着马路的尽头向前走去,一旁车流不息,弯曲的下坡路通往城市下一个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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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冬的腿走起路来不如之前那么顺畅,医生说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