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还因为男人而变得有几分隐秘的情色感。周临洲绷了绷腿,胀得发疼的下身依然濒临忍耐的边缘。
自己的屁股,自己前前后后反复灌的肠,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老男妓,雷承星当然知道后面现阶段肯定是干净的。但是真正看到小孩这样的动作,他还是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触动。
怎么会做到这个地步呢?
屁股被那么多人干过就不说了。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卖过身的女人也鲜少会被这样对待。男人的劣根性使得他们对于被别人标记了的任何东西都会埋下厌弃的种子。
他不知道这个小孩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就像他如今回想,也不知道他的母亲那时候明知道她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无可挽回的混账,明知道他的儿子是个一直让她不得安生的惹祸精,明知道她所有的辛苦和所有的希望都会是无望的,却还要艰难的养育着她的儿子一样。
一个卖屁股的男人在小孩这里仿佛有了自尊,值得被爱。
这他妈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和现在在他屁股里戳的起劲的三根手指一样荒谬。这小孩简直像是没有工具的医生不得不依靠手指给泥鳅钻进了屁股里的傻逼病人捉泥鳅。
“以往你对待别的客人脸也这么臭吗?”周临洲有点委屈地控诉他。三根手指并拢屈起,旋转着找他的前列腺位置,他的手指很长很细,骨节分明,手指能够进入到足够深的地方去。
“……那倒也不是。”小孩的这个问题让雷承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客人毕竟是给钱的客人,他服务态度一直很好的。雷承星想,他确实从来没有对待任何一个嫖客像对待这个小孩子一样。这个小孩在他面前确实乖软的过分,几乎让他有了一种笃定的错觉:就算他再怎么过分,再怎么态度恶劣,小孩也会呜呜着像小狗狗那样守着他。
周临洲语塞,张嘴咬他的下巴。
搂住他腰的手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轻微的酸痛让男人挺了挺身子,双腿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三根在身体里抽插的手指刚巧擦过了那一点,突然的快感让他哑了一瞬。
全然不知他心绪起伏的小孩眼睛一亮,立刻抽回手指换枪上阵。
“操——”事实证明,周临洲的孽根比他三根手指并拢还粗。雷承星刚刚感应到手指头抽出去,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粗大的冠部便立刻抵住了他的穴口。在想要逃窜的时候,周临洲的性器便迅速地、不容拒绝地劈开了他的身体。乱七八糟的、盘根错节的记忆一下子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