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见严致恒撤了中间的床头柜,把两张床并到了一起。
whatthefuck?!
“你是不是有病!”白炀咬牙切齿道。
“杨经理拜托我照顾一下她弟弟。”严致恒面不改色,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受人所托而已。
杨盼对比清醒状态下的严致恒和白炀,还是比较相信自家老板的人品。
“你还真听话!”白炀没什么好气的嘲讽道。
“不客气。”
白炀叹了口气,好吧,这次的败笔有两个。不过……这样也行吧,考虑到某方面的话。
“飞白,来睡觉了。”他又在叫杨飞白了。
如果刚才杨飞白还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那现在,他是绝对不想睡床上了,他情愿睡地上,走廊也行。
“杨!飞!白!”
听到白炀半带威胁的声音,他低了头,慢慢磨蹭到床边。
“你往里面睡。”他低声对着白炀说。
“不要,我不想和那家伙靠那么近。”白炀抱着胳膊躺着,不为所动,真的是任性的欠揍。
“我也不想啊。”杨飞白有点气急败坏的小声说。
严致恒在旁边,他连大声说话都有点不自在,一大部分是因为之前的事,还有一点原因是他觉得严致恒这个人真的不太好相处,压迫感很强。
跨过白炀到了中间,他连看都没看那个谁一眼,面朝着白炀颤巍巍的躺下了。
白炀就是个大傻叉,什么都不知道,还非得逼他!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有苦说不出的吃黄连的哑巴,枯了。
灯啪的一声灭了。
黑暗中,他都快把自己缩成一团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苦逼。
“怕黑?我让你抱啊。”白炀带着点笑意的小声说道。
杨飞白心里骂着白炀,但还是伸手把白炀抱得紧紧的,反正是离后面那个人越远越好。
白炀抱着怀里软软的一只,时不时摸上几把,心里的那点不顺都被抚平了,简直想乐出声。
没想到严致恒还有这好处。
他轻轻吻了下少年的发心,这种被依赖着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严致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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