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痕迹地关上了。
堇俞来到息梧身侧,挥退随从。暮雨见君上微微颔首,也悄悄退下,不敢再触女帝霉头。
堇俞见四下无人,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人,娇痴道:“父君,堇俞想死你了。”
息梧眼皮一跳,恋人还在房中,若是瞧出他与亲生女儿之间的腌臜事,会做何感想!不过君上喜怒不形于色惯了,在这种尴尬的境地,竟也未显露分毫。他不愿堇俞碰他身子,方才的热潮还未褪去,他不想沾染他人气息。
君上淡淡道:“堇俞,你是帝王!帝王怎可擅离都城?其中的厉害关系,你不懂吗?”他语调虽淡,却带着责备。
女帝更加委屈,“父君,人家担心你,也担心你腹中的孩儿。女儿在宫中,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整日魂不守舍。您偏偏躲到千里之外生产,仿佛要躲着女儿似的。”
息梧一拂袖子,“你说的什么话?还有点帝王的样子吗?本君平日如何教导你的?”
堇俞双眼泛红,抱着父君不肯松手,“你别凶我嘛!我也是想你想得紧……”她贴住息梧耳根,喝着气说:“父君分娩在即,没有女儿的服侍,可怎么行?分开月余,您就不想我?”
敏感的孕夫哪受得住这般挑逗,况且息梧此刻亦是强压着情潮。他身子抖了抖,想推又怕惹恼了堇俞,让阿蘅看出端倪。君上心里无地自容,却又万般无奈,声音更冷了几分,“业精于系荒于嬉,帝王擅离皇权,是要逼着重臣谋反吗?”
堇俞见父君动了怒,也不敢造次,抱的没那么紧了,却不肯松手,“您就让俞儿见见我的太女吧!”
“明日,你便回銮!”
“是是是,”女帝嘴上应着,手已伸进大氅里,覆住息梧的胎腹,她“咦”了一声,“父君的肚子为何这般大了?”
君上不自然地拢了拢衣袖,“足月便要临盆,便是这个大小……”
女帝狎昵道:“父君莫不是在外养了小野狐狸,帮您滋阴养胎了?”说着,便拈上息梧的乳珠,吻上帝父的嘴唇,“让我尝尝,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君上咬唇忍住呼之欲出的恶心,一把将堇俞推倒在地,挥手将茶碗摔碎在她脚边,“你现在便滚回京!”
女帝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他竟不顾重孕在身,用内里推拒自己。堇俞邪魅一笑,“孩子都要生了两个了,父君你装什么贞烈!”
一句话,捅了息梧的软肋,他最不堪的过往,始作俑者却如此轻易地说与恋人听。君上扶着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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