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纱幔看不清晰。只能看出里面的男人浑身雪白,通体似玉一般细腻,在宫灯的照射下,泛着光泽。他身前高高隆起,身体微微扭动,口中发出轻声呻吟。
公主向法旸解释,“这是一个将要分娩的孕夫。”说完,仔细观察大师的面部变化。
法旸微一皱眉,看向床内人。
他应该是不着寸缕,痛苦的在床上辗转。因为还未进入产程,只是开始了阵痛。他时而抬起上身,扬起脖颈;时而分开双腿,向下用力。呻吟声低低的,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正当大家的目光被产夫吸引之时,一个半裸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帘外,围着产床起舞。她轻纱裹住莹润的肌肤,纱裙飘扬,腰间挺立着一根粗长的男性器具。她的动作仿佛是在向天祈祷,对月跪拜、腾起、转身,腰肢柔若无骨,翘臀小巧紧致。
当她出现的时候,床上产夫的呻吟声变得不耐,像是一种邀请。他随着女子的舞步在床上翻滚追逐,每次压到正在宫缩的肚子都会发出一声痛吟。
女子隔着帘幕抚摸产夫,对方的喘息声里带着欢愉和渴望。
表演到这里,四下的游廊里响起此起彼伏暧昧的惊呼。
吉安时刻盯住法旸的反应,像是捕捉猎物的鹰隼。从大师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明白眼下是个极端淫靡的场景。花园中,众目睽睽下,表演着极为隐秘的事。暗处里,宾客亵玩着身边的男子。虽然看不到,却可以嗅到淫乱的味道。
园中女子终于挑帘闪身上床,产夫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然后女子开始粗暴的蹂躏正在分娩的男子,搓揉他的肚子、屁股,强迫他坐起同她接吻。产夫双手向后撑着床,承受女子的碾压。
他们二人纠缠着、厮磨着,男子不断向后,女子不停进攻,退无可退,孕夫竟挺着高耸的肚腹缓缓站起。女子欺身将他压住,继续大力的抚摸他全身。
如果说,方才宴会上的艳舞只是隔空的暗示,现下的两人可是真刀实枪的操干。
在女子抬起产夫修长的大腿,进入他身体的一刻,法旸大师终于有所反应,轻呼一声,“不要。”
公主忙按下他因担心伸出的手,开口道:“大师,请安坐。我朝男子生产,需妻主佩戴玉柱开拓产道。不然会因产道狭小难产而亡。”
法旸大师明显出现不适状况,闭眼不敢再看,手里捻动佛珠,口中念着经文,额上冒出了冷汗。
小公主心中好笑,这才哪到哪呢?刚刚只是开始,如果看到后面,你还能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