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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搬进世子内院后便从未见过子郁,虽然前院后院的住着,但是各自有固定的行程,时间上没有任何交集。
但是,这一日上午,世子挺着将要分娩的肚子去书房了。阿蘅经过院门的时候,被子郁叫住。
其实子郁一直以来都在回避阿蘅,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或者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眸,自己便会升起异样的感觉,而刻意回避吗?
听到子郁唤她,阿蘅脚步一顿,转身看到对方眼底的青色,上前福了福身,“叔老爷,您昨晚没睡好吗?”
一句话,让子郁自然联想到夜间那些羞人的声音,尴尬地低咳两声,“阿蘅姑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蘅眨眨眼,“叔老爷请讲。”
子郁沉吟片刻,开口道:“初云他……已经足月,开拓产道自是必然,但……但……”他虽是已婚已育的人夫,可这种话,他还是羞于启齿,将心一横,“也不要太过激烈……”
阿蘅心道:昨晚,他听到了?艾玛,艾玛!
许是小花娘的表情太过纠结,子郁感觉自己像是故意偷听墙角似的,脸一下子红了。
两个人都别扭,总有一个人更尴尬。
阿蘅突然觉得窘迫的子郁有些可爱,心道:你生孩子时比初云激烈多了。
子郁虽以长辈的身份劝导晚辈,但羞得恨不得落荒而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面对这么小的女孩,为何会有害羞、窘迫的感觉。此刻,子郁看见阿蘅黑亮亮的眼睛正玩味地看着他,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发抖,既期待将会发生点什么,又害怕真的会发生。如果这时阿蘅对他做点出格的事,他根本没有抗拒的力量。
幸而,小花娘并没有任何逾矩的言行,认真受教,然后行礼离去。她走出几步,回头望过来,然后一笑,走远了。子郁被这一笑看得双腿有些发软,愈发觉得身体空虚。他闭了闭眼,心想:难道真是太久没和妻主同房,听到一些欢爱的声音,自己就耐不住寂寞了?
初云照常在书房看文书,腹内的孩子时不时动动,临近产期,胎动越发频繁。他一边抚着肚子,安慰里面的孩子,一边勾勾画画,看完一本再拿起来一本。
息梧没有让人通报,自己推门走近书房。看着外甥如此勤奋,半喜半忧。
初云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道:“倒杯热茶。”
君上弯弯嘴角,倒了杯茶,递到初云手边。世子眼睛盯着公文,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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