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圆隆孕腹。
息梧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不过稍纵即逝,很快又归于沉寂。
阿蘅的手指似乎摸到孩子的头。这个孩子,被他的父亲困在狭小的空间七月有余,比普通胎儿小很多,也显得十分安静。任是阿蘅怎样技巧的按压,孩子动也不动。
阿蘅无法,只好转到下腹,托着腹低来回摩挲。这个位置,这种摸法,管你如何高贵、平日如何矜持、禁欲,凡被小花娘摸过几把,都会情致高涨,从无例外。这是花娘们的基本功,混饭吃的本领。这娩楼中,奇巧淫术自是不少,但像阿蘅这般大巧若拙的手法却是不常见,她能将最普通的抚摸化成最勾心的挑情手段。
但是这次,阿蘅服侍的这位贵不可言、早经人事、该是欲望正炽年纪的贵夫,却无——动——于——衷!!!
小花娘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这次,真的遇到难题了,嘤嘤嘤!!
息梧在长长久久的鳏居而位高的生活中,被磨练得清心寡欲。其实,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又有谁会真的没有欲望?他不敢有欲望,不能有欲望,一步行将就错,他和他的女儿便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这么多年的喜怒不形于色,这么多年的隐忍,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即便现在可以放任自己的情欲,他的身份,也让他一时半刻不能放松自己。
如果不是再不离宫,就要被人看出端倪,他想,他一辈子也不可能离开那座死气沉沉的宫殿。那里,吞噬了他的一切爱恨,埋葬了他的所有天真,只留给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位子,和深夜无眠夹被厮磨醒来后仍旧不怒自威的习惯。仅仅是习惯了而已啊!
小花娘的触摸,他并非没有感觉,那双小巧柔软的手掌,在他心里翻起层层涟漪。只是那涟漪微不足以击破他多年日积月累起来的隐忍。他的心坚不可摧,那点小波荡,又算得了什么?
小花娘手足无措的可爱模样,让他觉得有趣。他眼底的玩味更深了一些。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女子到底有什么通天手段?
摸也摸了,按也按了,这位贵夫不但未被勾起任何情欲,甚至有不动如山的迹象。小花娘感到十分的挫败。她只好放下息梧的长衫,扶他靠坐在床头。收敛心神,恭敬地道:“禀贵人,您腹中七月的胎儿似是有些小了。近日,您需多多进补,才能让孩子大一些。”
息梧挑眉问:“大一些?”
孩子大了,自然需要开拓产道。
阿蘅垂首道:“是。如今紧要还是让孩子长到正常胎儿的大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