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肚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再说阿蘅回到自己的稳楼,推门进屋,看到客人正坐在桌旁饮茶。彼时,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沉香,香烟缭绕暗香袭人。那个人闲靠在椅子上,姿态随意而慵懒。他面色如玉,青丝如云,眉如远山黛色峰峦,目若秋水潋滟生姿,周身气度绝伦,一身的风华。他的年纪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却未见任何老态,一双眼睛清翟明亮,端静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让人见到生不出任何亵渎之心,只想伏地叩拜。
阿蘅被眼前的人晃了神,不由自主屈膝行了个大礼,当她惊觉时,已然跪在地上。她就势拜道:“贵人安好。小女子阿蘅有礼了。”
她感到对方的眸光在她头顶打了个转,便有一道清越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嗯。起来吧!”仿佛他是此间的主人,而她不过是卑微的奴仆。
阿蘅起身站定,微微抬头看向他,只见他一袭堇色华裳,袖口滚着暗纹金边,说不出的雍容华贵。他这般坐姿,又是宽袍广袖,根本看不出孕姿。按理说,入住娩楼的客人,有一些将要临盆才住进来,也有一些临产前一两个月便进来待产,至多不会早于八个月。但眼前的贵客,莫说有八九个月的身孕,倒更像尚未显怀。
诚然,如果客人愿意,三四个月时入住,也没人敢说“不”字。但客人的肚腹如果不大,便可以与花娘进行正常体位的欢爱,那更似孕夫前来寻欢,而不是待产。家中有妻主的,绝不会如此。
那么,这一位,便没有妻主?可是,没有妻主,哪来的孩子?
看他容貌姿态,无论身在哪一家,也是正夫的材料。豪门正夫,中年丧妻,鳏居有孕,确实不能到了显怀的时候才离府。
但看上座之人皎如明月,眼角眉梢尽是端庄,怎么看也不像是耐不住寂寞,玩出孩子的主儿。难不成是被迫?深宅大院又是谁能将他一奸成孕,心甘情愿地受十月怀胎之苦,无人滋润需入娩楼助产?
正在阿蘅眼神闪烁胡思乱想之时,但听上座的息梧问道:“你多大了?”
阿蘅忙敛眉答道:“回贵人的话,阿蘅今年二十有三。”
息梧点点头,“看着倒是面嫩得很。”
阿蘅规规矩矩垂首躬身问道:“请问贵人,孕期几月?”
“七月有余。”
阿蘅眉头一跳,暗暗吸了口冷气。七个月居然看不出孕腹!不敢露出疑惑,恭敬道:“如此算来,贵人要在这座稳楼中小住三月。此间一切起居,全由小女侍奉。贵人有何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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