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濒死的痛苦的神态。
蒋望远则用最肮脏和恶劣的语言羞辱自己最依恋的双胞胎哥哥,让他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浑身脏兮兮地沾满弟弟的白浊和尿液。无法遏制的恶意还在膨胀,他甚至控制着那些…“人”……将自己的哥哥轮流奸淫玩弄。他享受哥哥绝望的屈辱的表情。
他们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恶意和疯狂无休止地膨胀,似乎只有在沾染欲望的时候才能有所限制,至少他们仍能提醒自己是在“玩耍”。
而不是,切实地想要伤害或者摧毁对方的人格。就像对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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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弟弟的话,陶毅清并没有反驳,一脸默认的平静,甚至把臀肉翘得更高了些,臀缝之间那有些红肿的肛口微微颤抖着收缩。白空的手指拂过那臀缝末端的凹陷,随意地开口:
“那就纹这儿吧,加个条纹码。”
喉结滚动了一下,陶毅清嗓音低沉:“谢谢…白先生赏赐。”
“那我呢,我呢白哥?”蒋望远非常积极主动,挣得项圈下的狗牌都晃动了几下。
确认白空不会杀他、只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后,兄弟俩其实都表现自然多了,甚至有点隐隐的不知哪儿来的依赖感。先前那仿若无底深渊的恶意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但他知道那些念头只是被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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