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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射精就晕过去了?”陶毅清低头,冷淡地问他。白空耸了耸肩,说太爽了。蒋望远不满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又恶狠狠地掐着腰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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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又被双子俩轮流操了一会儿,他没射,双子也没射。因为这俩兄弟操他操着操着吻到一起去了,后半截时间他俩在磨枪,白空跪在床上,带着满屁股快干的润滑液体昏昏欲睡,还没睡着又被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翻过身来,转移到另一个拘束架。
两条腿被掰开固定的时候,白空打了个哈切。他并不真的需要睡觉,好像也不容易累,现在的困意大概是那眼球和花的梦境,迫切地想要拉他进入。
但这个哈切似乎挑衅到双子了。白空又挨了一巴掌,脑袋一歪,又懒懒地倒回来。
这点疼痛他还不怕,更不存在被羞辱的心理,随他们去吧。他也看出了现在的双子状态异常,和他们对着干没啥好事,只要别杀他就行。
简单的肢体触碰,白空胯上的阴茎便很快充血勃起,再次膨胀成硕大漂亮的柱体,后穴也微微翕张,溢出一些透明的粘液。永远敏感的躯体,持久清明的自制力。他能感觉到的快感一定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多,却也比任何一个人都更不容易迷失在欲望里。那张英俊脸庞上掌掴的红印迅速消退,几乎可以说是无动于衷。
蒋望远慢条斯理地带上纱制手套,对着他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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