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次

机在被子底下偷偷的提上裤子，“蕾蕾，进屋！去炕上玩去！”小姨满脸严肃，不容置疑。

我看看大姨夫，极不情愿的进了里屋。

小姨并没跟着我进来，反而一屁股坐在床上，似乎在和大姨夫小声说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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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又在晚饭时喝得酩酊大醉，大姨夫也躺在外屋床上不省人事，两人在酒桌上拼杀至山穷水尽弹尽粮绝。

小北照例打开电视机，画面上闪出《熊出没》，我是不怎麽看动画片的，可是床上已经被大姨夫和爸爸占领，也只能勉强在熊大熊二身上找点乐趣了。

小北看电视喜欢站得很近，也因此经常都会被大姨和舅姥轮番教育。

“站那麽近，不怕把眼睛看瞎啦？”这次站出来说话的是小姨，小北听小姨这样说只好乖乖的後退到炕沿边上坐下，然而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电视机上。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俩就被要求去睡觉。小北和我同时怨声载道，可是胳膊怎麽能拧得过大腿呢。只是今天小北要求挨着我睡，大姨和妈妈也没反对，两个小孩子嘛，多在一起玩反而能促进姐弟感情。

刚躺下的时候我还会抽空偷偷的去看电视，可总会被妈妈犀利的目光捕捉到，最後只好眯起眼装睡，谁知装着装着竟真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被子里有异动，睁开眼看时才发现一个光滑的人钻进我被窝里。

屋子里早黑漆漆一片，大人们全都呼声四起，藉着微弱的月光我才勉强看清楚是小北。他是睡糊涂了吧，怎麽钻我被窝里来了？

我伸手去翘他的脑门，想把他敲醒，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了。

小北叫了一声，我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没动。小北这才发现自己在我的被窝里，伸手掀开头上的被子，扑在了我身上，压住了我，把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说：“小姐，反正我都进来了，就不用出去了吧？”

我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小北正要来亲我，我用力推住了他，说：“你咋这麽不要脸呢？我是你小姐。”我一边说着，已经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面。

“姐咋啦？”小北开始充分发挥他不要脸的精神，一头也钻了进来。藉着被子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以看到小北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张小北伸手到我的身上，说：“你跟我捉迷藏吗？让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呢？”

我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褥子上，说：“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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