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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许越把手浸到洗手池里,洗手液的泡沫遇水乳化成奶白色的雾,散进池子里。
他看着水里散开的乳白色愣神,人到现在没缓过意识来。
沈庭那声哑的厉害的哥仿佛还在耳边,带着湿热。
他人看着自己的手蹙眉,心绪很乱。
沈庭让他觉得慌乱跟无措。
身下的性器隐约有勃起的念头,就因为沈庭那声哥。
他隐约觉察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陡然转变成另一种别扭的实质,但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可以被称之为什么,亦或者自己该如何对待。
很乱,太乱了。
他忽而看见的是那天在绣球花窗前冲他笑的沈庭,咧开一口白牙连眼睛都眯成月牙。
纯真又干净,甚至带点孩子的傻气。
可沈庭又不是这样的。
那段墨色的枝叶拥簇着的,是沈庭颤栗的腰窝跟湿热的喘息。
像是那朵浓艳的玫瑰散发出咄咄逼人的萎靡香气,让人没法躲藏没法拒绝。
可那个无论是哪一种沈庭,都在叫着哥哥。
祈求的,雀跃的,顽劣的,小心翼翼的……
断断续续都凝汇成今天窝进他肩窝的沈庭,眼尾通红,嘴角紫了一小块,甚至带着一点干涸的血渍。
这样的沈庭勾人他身体深处施虐的念头,近乎于疯狂的想要冲破他心里的最后一点底线。
这样的念头不断的撕扯着他紧绷的神经跟廉耻。
可他遏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隐约想要勃起的性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对沈庭起了欲念。
他对一个男人起了欲念,而这个男人是他一奶同胞的弟弟。
他对自己的弟弟起了欲念。
这样的欲念不光不顾廉耻也违背道德,不论是哪一种他都无法面对。
沈庭在要他的命。
不该这样的,不能这样。
于是许越就着凉水洗了把脸,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突兀觉得陌生。
他出狱两个多月了,新长的头发有些长,刘海打湿往后拨去偶尔垂下几缕到眼角。
他并不是很好的长相,五官虽然立体深邃,眼皮很薄,典型的眉压眼,眼尾又下垂,不笑时人总带着凶意。
沈庭在这点跟他有一点像,但只是一点,他恰好柔和了另一种血脉,顶多看起来带点坏。
沈庭,又是沈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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