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吵,你一手前伸一手撑地半身都探出床去够。瞬时眼前亮白一片,趁自己较劲的工夫狗东西还是开了灯——顶光可比床头灯狠多了,下意识闭眼还是被刺痛到激出泪险些失明。眨了好一会恢复视力看清后,只能和一指远的糟心抱枕面面相觑。你捏着枕头软乎乎的“手”甩上床,一个一个再把抱枕都背面朝上摆好。偷偷摸摸自己绞紧两腿,后腿根像要被变稠变干的体液粘在一起了,像搁浅的鱼。
“把人家的脸当ラブペロー用不好啦……毕竟无论正反面都只会是YESnYES嘛!”男人歪着头看你动作,抬手也许是为了帮你也许不是。但皮肤接触时你条件反射躲开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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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应过来时正被掐着两腕按趴在床上。
“我在想诶……是因为自己笨蛋,所以会笨到不行觉得别人也都是笨蛋?”
没靠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背脊胛骨滑动,战栗随触点推进,“是这样没错吧。不看着我不叫我名字甚至碰都不让我碰呐,怎么想都有大问题呢。你看,”
没使劲便单手拉开你拢紧的腿,“都还在往外流精诶……却一眼都不想看精液的主人。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做完有一会了哦……まっ、这不是,已经完全被操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嘛!”
就知道一旦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