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它,无形的丝线在飞舞,髋骨被打上了发条,那还在深蓝色警裤包裹中的半片腰臀开始了挺动,完成这荒诞可笑的指令却仿佛已成为呼吸空气一般的自然反应,他已经分不清胯下的雄物亢奋的跃动与残留在脑髓里那被扎了上万跟钢钉的剧痛,哪是真实地哪是虚幻的。
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艹破这只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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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唔——】
贪婪地呼吸着徘徊在面具上残留不多的气体,如同蜜蜂在摄取最后一滴甘美的花蜜一般,疲惫的躯体从头到脚宛如得到了新生,哪怕是承受着脑部的剧痛他能感觉到,充填进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用来发情,不,更精确的说,打字机般的滴答正在拼出一行行字,灌输进脑子里的信息不断地催眠着他,那是用来艹丝袜的精能,不需用他施力,圣血仿佛有意识一般将全身的气力汇聚到了高昂中的阴茎上,需要他做的,只有一件事,随着颅内音乐的节奏往前,往前,不断地往前挺。。。
巨大的龟冠在自己的眼前来回冲撞,像一颗银灰色子弹头步步逼近自己的眉心,女人觉得手里撑着的不是丝袜,而是一扇即将被攻破的城门,如果不是她竭力在往回顶,龟头早就已经在她脑门上穿了个洞了,洞,对,她有很多洞,她的嘴就是离得最近的那个,恨不得立马就把这根大JB吞食进肚子里,不过还需等等,马上,马上这个男人就会把丝袜捅破了,她手里这只丝袜原是袜尖的地方,加厚垫已经像一个被撑爆的避孕套一样松垮崩塌,只有被再次冲顶到极限时,才能窥探出它原有的光滑弧度,就像现在,这强有力一顶,让袜尖上所有遭受挤压的网眼又撑开了几分,甚至撕开了一道如同勾丝般的裂缝,只不过她没能看到,因为龟头已经抵上她脑门了,惊人的冲力让她本能地闭眼震了一下,她觉得手中的袜身几乎快崩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