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最近晏怜绪又渐渐喜欢吃甜食,曲雪珑也会时常准备一大包甜食放在床边,方便晏怜绪随时解馋。
明明那天晏怜绪闹了那麽大的脾气,曲雪珑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协助晏怜绪的起居。
这男人如同一片汪洋大海,无论晏怜绪从天上降下雷电交加,狂风暴雨,还是把一块块庞然巨大的石头丢进海里,他依然不慌不忙地包容着这一切。
曲雪珑把悬在丝帐下的飞鸟葡萄纹香球里的香灰铲走,换上玉蝶香粉,然後俯身给晏怜绪掖好薄衾。
晏怜绪视若无睹,只是恋恋不舍地舔着指尖糖粉,他听到曲雪珑道:「待会我出去买点东西,下午回来给你做午膳。」
闻言,晏怜绪依然没有理会曲雪珑,他放下书卷,趴在床沿,有意无意地看着窗边的解霜。
那天晏怜绪在樱花树下大发脾气後,不知怎地曲雪珑却把解霜放在内室的案头上,但晏怜绪没有因此再次对解霜大放厥词。
曲雪珑站了一阵子,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直至听到开门声,晏怜绪才有点别扭地道:「那个……昨天你给我吃的桂花糖……我吃完了,你可以顺度买一包回来吗?」
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曲雪珑的回答,晏怜绪稍稍转头看着曲雪珑,小声地提醒道;「是以浅黄色的纸包着的??你不记得吗?」
曲雪珑摇了摇头,问道:「你要不要到市集里找找?」?
晏怜绪在司空拜那里实在吃了太多苦,那些恐怖的嘴脸丶那些狠毒的言语丶那些令人发指的虐待,纵使晏怜绪看似已经忘记了,可是那一幕幕偶然还是在他的梦里出现,使他尖叫着从梦中惊醒,久久不能回复平静。
所以晏怜绪至今仍然没有提过要踏出庭院,再一次适应身处人群的滋味。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永远地躲起来。
虽然心里依然残存着不安,但晏怜绪总是觉得,自己对那段过去的恐惧没有想像中那麽强烈,就像在他昏迷期间发生了什麽事,让他充份发泄了对於那场酷刑的怨恨。
「怜绪?」曲雪珑的叫唤让晏怜绪回过神来,只见对方续道:「你还想吃点什麽,也可以顺度买回来的。」
晏怜绪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地点头。
清荫遮院宇,春风映檐,翠箔低笼。
小雨似怜春,一帘花信风,鸾镜香尘掩。
这是晏怜绪首次踏出家门,但内室的紫檀木雕花衣箱里却已经备好了几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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