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软椅,说道:“他从你家离开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走,宋家人似乎在寻他,我将他送到码头,他说让我不必跟着,还说……”
“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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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眸偏转,总算有了些波澜。
“还说,他不悔。”
x口不知被何物狠砸,又重又响,疼痛非常,随意耷拉的手指一紧,将被褥攥出褶皱:“他去哪了。”
“他自己买了张票,并未给我看。”
说这话时,顾澜之眉头一紧,在心底x1一口凉气。
从知道墨景思为了宋秉渊赶回上海的那刻起,他便知道自己藏在深处的心思再不会表露,还未说出的话,也不会再说。
他知道的,墨景思不会因人误事,更不会因人误己,倘若真有人能让她如此,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如今的宋秉渊身无分文,再没了宋家大少爷的名号傍身,甚至只能颠沛流离,一辈子碌碌无为。
可他得到的,是墨景思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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