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起身,背影狼狈的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一推开阿房门,就对门外的老叟吩咐道:“看好她,后日子时,若有人带着我的信物前来,就将人交给她。”
“公子!”
这一次,老叟并没有如上次那般顺从的应声,而是抬起一双满是沧桑的眸子,不安地看向了岭人,眼眸中写满了关切以及担忧。
似是知到他在担忧什么,岭人安抚地对着他笑了笑:“放心吧,龚叔,我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老者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望着少年公子缓缓离去的身影,忍不住道:“公子!万事都应当以性命为先。”
岭人心头一震,却并没有回头,只是抬手,对着他轻轻摆了摆手。
自那一日血染幽都,他望着那堆积成山的尸骸时,一切就已经不可回头。
“公子!”老叟见他不为所动,沉声道:“若是您不回来,老奴绝对不会将屋内的那位姑娘交付旁人。”
服侍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说如此越界的话,只不过正因为跟的久,所以他才看的出,公子待房中的那个姑娘,很是不同。
岭人眉心紧锁,冷声道:“龚叔,这是早就谈好的条件,她不过是一个砝码而已,不必介怀。”
最后“不必介怀”四个字说得格外音重,也不知是在提醒老叟,还是在告诫自己。
语毕,拂袖而去。
……
夕阳陷落,一道道霞光将天色染上动人的金光。
然而比霞光更加耀眼的,是从城东缓缓驶来的一驾肩舆,金顶上一颗硕大的散发幽光的夜明珠,四角则镶着名贵的东珠宝石,红珊瑚珠串儿串成的帘子随着轿夫有序的行进,彼此碰撞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珠帘后蜀锦绣银龙的榻上,正斜斜依靠着一个紫衣男子。
他长长的墨发并没有束起,如他其人一般恣意地凌乱在肩侧,细碎的额发散落在棱角分明的侧脸,使得眼边的那一颗朱红色的泪痣若隐若现。
金甲粼粼的禁卫军开路,护着这座肩舆缓缓向着百花宴的方向移动,早已肃清了的长街此时此刻空无一人,只有打着旗幡的队伍浩浩汤汤。
“呜哇哇……”
幼童的哭声尖锐地响起,转眼间便见到前方的巷道里冲出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边哭便向着大街的方向跑去。
“小心刺客!”
金甲的禁军立刻抽出腰间的佩剑,紧接着便见到一个粗布衣裳的男人也急匆匆的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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