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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夙鸢心中狐疑的时候,她的小腿被猛然间抓住,与此同时,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夹杂着那人身上的冷香,钻入了她的鼻端。
这味道……
她曾经闻到过,并且印象深刻。
红罗帐内,赤身裸体的小倌儿……媚眼如丝的那一张脸在脑海闪过。
“你是双人?”
夙鸢皱了皱眉。
岭人此刻本就在天人交战,听到这话,更是忍不住“噗”地一声,又吐出了一口血来。
夙鸢一把扯过了他抓在自己腿上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她前世功夫学的并不好,相反倒是对医理更感兴趣一些,一探脉象,面色便立刻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你多大了?该不会是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服药?”
被这小乞丐一下子揭穿,岭人本就红润的面色更加羞恼,几欲滴出血来。
“你给我住口!”
他盛怒之下,总算是找回了力气,一把捏住了夙鸢的小腿用力掰开。
“啊!”夙鸢惨叫一声,为了避免自己的腿骨不被折断,只好被迫松开了钳制。
岭人这一下也耗费了不少力气,体内那种奇艺的感觉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视线里这小淫棍的脸也变得愈发面目可憎。
“哼!我服药又如何,总比你这以色侍人的东西要强!”
他抓着夙鸢的腿,用力拖拽向角落,夙鸢本就青紫的后背擦过粗糙的地面,柔嫩的肌肤蹭破出血来。
真是!这人就是个疯子,她何必要关心!
岭人像是发泄一般地拖着夙鸢将她丢到墙角,低下头瞥见了地上的匕首,立刻重新拾了起来。
“我在笑你啊~”
耳边突然想起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明明小骚逼想我的宝贝想的紧,却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
“住口!你给我住口!”岭人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
夙鸢仰躺在地面上,感受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全然忘记了太傅大人当年常常挂在嘴边对储君的训诫,忍不住骂了出来。
“操!老子说什么了?”
她这句话原本是愤怒的反问,却不想,近乎于走火入魔的岭人只听进了第一个字去。
“呵!”他冷冷一笑,视线下移,看见夙鸢胯下软绵绵地蛰伏在草丛中的巨物。
“想要肏我!做梦!”
说着,他狠狠地举起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