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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他……
他竟然梦遗了!
而且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梦境中他与之淫乱快活的对象,竟然……竟然还是那个该死的小淫棍!
“公……公子?您没事儿吧?”
福儿怯怯地站在床榻前,有些不安地看着黑着一张脸的岭人公子,试探性地提醒道:“公子,禄人公子他等在外面呢。”
岭人秀眉一皱,手指不由得在湿漉漉的床榻上收紧:“知道了,你先出去,告诉他我等一下自会去找他。”
福儿低眉敛目地应“是”,眼角的余光却是瞟向了床榻,公子好似天生异香,他贴身服侍了这么久,早就发现了这一点,而今日,这想起似乎更浓烈的些许。
就在他猜疑不定的时候,身后又再次传来公子的声音。
“把我的药瓶拿来。”
福儿背脊一凛,跟在公子身边伺候了一年,他当然知道公子说的药瓶是什么,至于那其中的药是什么……
起初他还不确定,但发现自家公子虽是双人,却从来不像隔壁那几位主子一样月月都要来春潮,相反而是月月固定服用那药物,他隐约间就有了猜测。
想到鸨公之前的威逼利诱……
不……他可绝不要被送到营帐做军倌儿!
送去了哪里不仅仅是要服侍兵卒,被百余人轮X都是常有发生的,之前他见到一个犯了错的小倌儿被送去了那里,死的时候下身都还在血流不止。
想到这里,福儿打了一个冷颤,哆哆嗦嗦地应道。
“好……好的……”声音稍稍带了几分心虚。
若是以往,以岭人的敏锐,定会有所察觉。
可他现如今满脑子都是昨夜梦境中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以及那“噗嗤……噗嗤……”伴随着少女硬挺的肉棒在他的蜜穴中进出,片刻都不停的水声。
“可恶!”
岭人突然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锦被上,羞愤当头,完全没有注意到福人递来的是偷偷调换过的药瓶。
……
“哗啦……”
地牢阴冷幽静,只有时不时传来的铁链声证明还有一个活物被囚禁在此。
岭人神情阴郁地缓步走下台阶,凤眸如同淬了寒冰般,扫向地牢最深处的位置。
只见少女身上还披着昨夜的那一件衣裳,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一般的,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简陋的杂草上面。
岭人撇了撇嘴,心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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