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脸,身子竟是让他完全挑不出毛病来。
他的大掌流连在夙鸢的胸口,被下了蒙汗药昏睡的夙鸢似乎有所察觉。身子轻轻颤了颤,奶头似乎是被凉风吹的,在他的抚摸下,更加硬挺。
窗外,目睹了这一切的岭人公子呼吸一窒。
理智告诉他接下来发生的场面将会污秽不堪,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眼睛贴在窗户眼上,竟是迟迟不肯挪开。
烛光将那二人的身影投射在雪白的墙面上,他见到鸨公将小乞儿放在了塌上,随后自己也解了衣裳爬了上去。
鸨公现如今其实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年轻的时候也是快活楼的头牌风光无限。
只可惜他们这行当竞争激烈,花期极短,过了二十都开始走下坡路了,更别提他这种年过三十的老男人。
加之他是个男人,他没有双儿生的那般肤白貌美,年轻的时候走的是吟诗作赋的才子路线,因此即便年纪大了,也还是有一些老客人光顾。
只不过他的客人们年纪也大了,四十女人猛如虎,他的体力反而是愈发跟不上了。
看着夙鸢胯下那在他抚摸下渐渐抬头的巨物,鸨公按捺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大……好大……若是想要吃下这东西,恐怕明天都下不来床吧?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悸,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这些天来,他都给这小乞丐用药浴泡着,指望着她脸上那难看的红疹能够消下去卖个好价钱,可是事与愿违,不管他请多好的大夫来看,对那些麻疹都是束手无策。
既然如此,自己给她看病的这些银子可不能白花了,总要从这身子上面得到快活才是。
这样想着,他摸出一枚药丸儿塞进小乞丐的嘴里,果然夙鸢很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伺候好爹爹,爹爹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耳边传来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带着醉人的味道。
若是三日前,夙鸢或许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见过了浪荡的禄人,加上这几日鸨公调教小倌儿并没有避着她,她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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