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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床上被她丈夫使用的时候,姐姐应该希望所有人都遗忘她的..
她有些闷闷的靠在车窗旁,跟男人留了些距离,她不想当夫妻利益下的一根锁链。
等回了巴黎就好了,她总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徐母是一个把她当作一个完整的人来对待,所以她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尊重,对于即将到来的谈话,她心里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
这个词还是上回翻译的时候,徐母教给她的..
对于和姐夫坐在同一辆车里,她也是屁股总感觉软软的像坐在云端上要昏倒。
姐夫穿上衣服时是肃肃如松,神姿高彻,晚上又在自己腿间衣裳尽褪,忘情沉醉。
男人的秘书对他那么恭敬,肯定不知道姐夫这个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咬着唇又要胡思乱想,等她回了巴黎要把东西全部带走,不留一丝痕迹,姐夫想不起来她,应该也就不会想除掉这个污点的。
“拂妙,你在想什么?”
她在看外面的风景,男人借着报纸在看她,小脸上一会是开心,一会是忧虑,眉眼之间又笼罩着淡淡的愁绪
“外面的风景好看..姐夫”
她正看得入神,听见男人的声音近了些,她想挪挪屁股又像是被定住。
姐夫怎么突然离她这么近了,前面还有人呢
“别动了,再挪你干脆下去好了”
“喔”
男人看着她在阳光下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