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还在叫祁盛起开。
祁盛清楚罪魁祸首是祁一淮,要不是他这个好弟弟从中作梗,陈实本该是他一个人的,可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要迁怒陈实——
如果不是陈实太软弱,怎么会让祁一淮得逞一次又一次!
一想到祁一淮拿了老实人的各种第一次,祁盛就嫉妒得发狂,进而产生扭曲的心理,他开始恶意揣测,是不是老实人被祁一淮玩爽了才半推半就继续跟祁一淮偷情的。
这个念头一起,祁盛牙关猝然咬紧,面色愈发冰寒,偏偏陈实还在负隅顽抗,宽厚的掌心抵着祁盛的肩膀往外推,“起开……我不要你碰了,唔……别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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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被怒火烧得所剩无几,听到这话,祁盛嘴角一抽,怒极反笑,“不给我碰,那你要给谁碰?祁一淮吗?”盛怒到极点,祁盛哪还有心情继续冒充祁一淮那个撬他墙角的王八犊子,只想好好惩罚这个给他戴绿帽的骚货。
陈实挣扎动作一顿,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彻底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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