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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祁一淮找到陶霖,故技重施,拿陶霖跟他继母偷情一事威胁他,陶霖哭丧着脸,“我真不知道祁盛把陈实藏哪儿了。”
祁盛不是傻子,知道陶霖有把柄捏在祁一淮手里,这次的事就瞒着没告诉陶霖,陶霖也是从祁一淮这里知道,祁盛把陈实藏起来了。
陶霖还记得祁盛以前有多看不上陈实,从来不拿正眼看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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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祁盛瞧不上,他们这几个跟祁盛要好到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也觉得陈实配不上祁盛,谁成想,祁盛出国三年回来转了性子,居然对陈实搞起了“金屋藏娇”这套。
正感叹着,耳边冷不丁响起祁一淮轻柔到诡异的声音:“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找不到人,我就让你爸知道,他的好儿子背着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陶霖顿时打了寒噤,急道:“别啊,我想想办法还不行么。”
——
陈实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脑海里最后的印象是祁盛站在镜子前干他时,那赤红到恨不得将他鲸吞蚕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