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哽咽地问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做?父亲?”
父亲无奈地叹息,他抬眼看向我身后的拐角处,朴润荣始终笔直的站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客厅的一幕,说道:“朴润和,如果我是你,在朴润荣被带回军统总院的那天,我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还有他母亲。”
我无法想象亲手杀掉朴润荣的画面,我始终清晰的记得,朴润荣刚来到军统总院时,胆小怯懦的模样,或许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抱有太多的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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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地回答道:“父亲,我做不到。朴润荣,他是我弟弟啊。”
父亲说道:“所以,朴润和,你永远都无法成为军统合格的继任啊。”
我沉默地低着头看向地板,顺着眼眶滴落的泪水,模糊的视线,哭泣令我头痛的剧烈,我不甘心地攥紧拳头,愤恨地抬眼瞪着父亲,颤抖地反问道:“父亲,难道就因为我做不到兄弟相残,所以我没有资格继任吗?”
父亲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打量着站在远处攥着手枪,表露出不安的朴润荣,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明白父亲的意图,抿着嘴并未作答,我难忍痛苦地绞着手指,思虑着该如何定义,我跟朴润荣的关系。父亲又说道:“让原本想杀了你继任的弟弟,到现在寸步不离的守护你,朴润和,这也难说不是个本事。”
我大概从朴润荣的话语间,知道弟弟确实想过杀了我,但从父亲这里得知真相,还是令我内心剧烈的抽痛。我克制住临近崩溃的情绪,看向父亲,故作冷静地问:“父亲,您今天留下我,不只是为了说这些琐事吧?”
父亲端着仆人递来的红茶轻抿,使我无端想起朴润荣,他也很喜欢在午后抱着我喝红茶。父亲思虑着放下茶杯,他盯着我脖颈难掩的伤痕,说道:“当然不是。朴润和,我想在他分化期结束后,重新为你选择婚事。”
我担忧地看向父亲,许多曾将要忘记的画面,重新浮现在眼前,恐惧痛苦的周期,身为Omega的本能,攀附着Alpha的身体。我害怕的想回头去寻找朴润荣的踪影,却又很是在意他的叮嘱,不敢轻易回头,担心会看到血腥的画面。我只好缓和着情绪,装作不解地问道:“父亲,为什么?”
父亲思虑地说道:“朴润和,你难道还不知道原因吗?你不适合留在军统总院,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