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房里走,他身体一僵,耳尖红了,低声说:“还没弄出来。”亦潇便伸手摸,果然顺着他的腿流出来了。
“没事。”亦潇笑着说。
秋澜清又道:“你的衣服还没拿。”
亦潇忍俊不禁:“你该想想你自己,一会儿别晕过去了。”
秋澜清自行屏蔽他的话,坚持道:“衣服。”
“合着抱着我的衣服挨操更舒服是吧?得,先到床上去,我去拿行了吧?”亦潇无可奈何地笑,眼里都是温情。
秋澜清懒得搭理他,趁亦潇出去拿衣服,他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不多时,他又被迫沉入欲望的海底,亦潇将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扭头在他脚踝上又咬又亲,留下了印子。
像是亦潇说的那样,他始终攥紧了亦潇脱下来的那件衣服,捏皱了,浸湿了也不放开。
不知道是第几次,秋澜清实在受不住了,隐隐约约睡去,亦潇却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叫醒:“别睡,喝点东西。”
他迷糊地张口喝下去,嘟哝着问:“这是什么?”
“春药。”亦潇回答得倒很干脆,利落地将杯子扔下床,继续干正事。
秋澜清愣了一下,清醒了些:“我真的好累,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喝了药就不累了。”亦潇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胡扯。”秋澜清放弃跟他交流,任他将自己的身体翻来覆去,为所欲为。
尽管已经累得无法忍受,在那药的影响下,他还是眼神迷离地看向亦潇:“热……再深一些。”
得到应允的亦潇自然照做,毫不怜惜地进到深处,深得秋澜清往上躲,嘴里忍不住哀叫两声。
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最为折磨,他有种错觉,他就快要散架了,快要死在亦潇身下。
他想,他是愿意的。
只要亦潇想要,他都给。
恍惚间,他看见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惊觉已经到了第二天,亦潇竟然压着他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真是没羞没躁,荒唐得不行。
他连弯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模糊地看见亦潇在亲他,说了句什么,不过他没听清便昏睡过去了。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