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二十五年了,除了你爸传我的手艺活,我可什么都不会。”虎子既苦口婆心,又现身说法。天柱本来都快进屋,可天实在太热,树上的知了也烦躁地扯着嗓子叫着,让人生厌,于是他搬了把椅子坐下,喝了一口水,拿起蒲扇扇着凉,和虎子哥聊了起来。“虎子哥,你为啥不到城里打工呢,多少也比在这儿强啊!”
“柱子啊,人要报恩啊,你知道我不到两岁父母就死了,是你爸把带到这个家,还传我手艺。眼看你明年就要毕业,迟早也要离开,家里就没人照顾他们二老了,我总得留下吧。再说,我也不想到城里去,那个花花世界可容不下我们乡下人。”虎子一边说,一边卖力地锯着木头,汗水不断地冒出来,打湿了全身,惟一一条蓝布内裤也被浸个半湿,不断向外冒着热气。锯下一段木头后,虎子又说:“柱子啊,我把床给你打大些吧,这样你就不会踢到床檐了。”
天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虎子哥,昨晚又踢着你了吧。以后就好了,开学我就住到学校里去了,也不用和你挤一张床了。”
说完这句话,天柱又有些失落,自前年北屋垮了以后,和虎子哥一直挤着睡有两年了,体会了不少的好处。冬天虎子哥火热的身体像暖炉一样温暖,而夏天总是虎子哥扇走蚊子和热气,让自己睡得很安稳。想到这儿,记忆深处的那件事又被提起了:那晚也像今天一样热,天柱被退不去的热气搅了瞌睡,正想翻身去撒个尿,却发现虎子哥在床上哼哼着,似乎手还在动。
天柱顺着手臂的方向向下看去,发现虎子哥正抓着自己的老二使劲动着。天啦,怎么这么大的老二,天柱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感到自己下边也在发硬,于是心跳更快,但却摒住了呼吸,不敢出声,静静地观察着。
借着透过的月光,天柱可以清楚地看到虎子哥的老二高高地立起,尽管被他粗壮的大手握住,但还是冒出了许多,让天柱联想到父亲巡夜时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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