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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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顾毓用软件伪装虚拟号码给顾疏打了过去，原以为以顾疏的警惕X很可能不会接，但没响几声他就接了。

顾毓诧异了一瞬，将电话放到了顾离枕边，他则看了黑韫一眼，然后他先一步走出了卧室，将单独的谈话空间留给她。

黑韫也不会愚蠢到没有这点眼力见，他也出去了，还把门轻轻阖上了，只是人站在门口没离开，摆明偷听。

“喂，是我。”

顾离其实还没整理好思路，该如何跟他说，但是电话接通后，她的心出奇地平静。

听到她的声音，顾疏沉默了，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有太多话想问一时又问不出口。

“我发生了点意外。”顾离主动开了口。

“你没事吧？”顾疏终于开了口。

“抱歉，我回不来了。”

顾离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截了当地将现状跟他说了。

她说完这话后，俩人都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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