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她也曾经试着研究中医中的阴阳五行,看来看去的,却只觉得玄乎。弄得一本医术看的仿似《周易》一般,比引玄入儒还要困难一些。如此折腾了三月有余,谢道韫终究还是放弃了。
天分这种东西,在谢道韫看来,都是不可强求之物。她总觉得,生而为人,自然会在某个方面有些寻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资,只是这天资可能是书数礼乐,也有可能是待人接物不一而足。而人们要做的,就是用有生之年来发掘自己的天分所在,再利用这份天资来发展自己这个长处便是。
当然这种话说来轻巧,可试问,能够发掘到自己天分何在者几人?有机会发展此天分者又几人?天分所在之处,与兴趣所在之处同在者,又有几人?这样算来,便知此中难处了。
对于谢道韫来说,她的天分早在前世便已经清清楚楚。前世在训练之时,师父没少感叹于她的天资聪颖。只是天分在于杀人越货,这种事实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无语了。
前世学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是不得已,也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今世,谢道韫却多少找到了些动力,譬如说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譬如说做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至于应该做什么事情,她在看了这个世上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在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些计较,只差慢慢的实施了。
看此处应该再无自己能做的事情,谢道韫便告诉周子归,若是这边发生了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便派人来找自己。周子归点头应下,她便决定离去了。
只是人刚走到门口,正好与下一名病患碰了个对面。这名病患与院子里大多数老弱病残不同,却是个瘦瘦高高的少年郎,一眼看过去只是普通的乡下少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所在。甚至在他与谢道韫四目相对时,他都极不好意思的飞快的低下了头颅,面上自然的显现出一丝红晕来,就像是不擅长和女生接触的小男生一般。
可看着这个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