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摔落了那根一直挂在墙上的秋水笛。
那时隔壁的谢玄刚好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以为是阿姐回来了,急不可耐的跑来看,却发现面色苍白的郗超正拿着那根秋水笛,呆呆的看着。
玄儿自然不晓得昨夜发生的全部事情,只是看着郗超满脸疲色,便劝着他去歇息。顺手拿过了秋水笛,检验后发现并没有摔坏,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意的说起阿姐对它的重视来。
玄儿说着,郗超听着。前者说起那首如忆玉儿曲的美妙之处,后者的面色却越来越苍白。直到某个时候,郗超毫无预兆的一把抢过谢玄手中的秋水笛,出府而去。
两个时辰后,他到了这里,站在山岗上,下面是满是尸体的战场。
他强撑着想吐的冲动,目光颤抖着想要从人群中找寻到她的踪迹,就像当年在那场注定的酒会之上,注定寻找到她。
但是他找不到,只有看向下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模糊,握着秋水笛的手越来越颤抖,那颗原本跳动着的心越来越疼痛,疼痛到有些麻木。
抬头看天,日已中天。从昨夜到如今,桓温手下这三千将士苦苦支撑了多久,死伤又有几何?郗超不想算,也懒得算。
伪造手令率军出城,罪名几何,生死将如何?郗超不知道,也懒得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有些傻,她也有些傻,这傻来傻去的,到得如今便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秦军在逃,那个领兵的首领似乎回头看了山岗上的自己一眼,虽然相隔极远,但那目光却有如刀锋。
似乎有人曾经询问自己,是否要派兵继续追击。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不太记得了,大概是准了的吧。
如今眼底这残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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