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猎奇。如今郗超亦在家中,那自然也少要带上他了。
如同往常一样,出门前郗氏又没少得一阵唠唠叨叨的嘱咐,听得人昏昏欲睡的同时又让人觉得心头发甜。临出门时,郗氏还是觉得不妥,着人唤来了郗路,让他一路跟随。
“别嫌娘亲唠叨,”郗氏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最近右眼皮总是不安分的跳,我这心啊,也跟着突突的难受!你们出去散散心,娘亲并不阻你们。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听到没?”
谢道韫自然是恭恭敬敬的应下,微笑着宽慰两句。当然,她也不由得不感叹,这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古语,竟然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
几人行于路上,恰好路过了那日相见时的胭脂铺,谢道韫与郗超忽视一眼,都是微微一笑。
“遥想那时骄狂,不过月余的功夫,全被表妹消磨尽了!”郗超自嘲的笑了笑,但笑容中却不再有寂寥,而是隐隐潜藏一丝蓬勃倔强之气,似乎是非要追上谢道韫的脚步不可。
谢道韫淡淡一笑,也不多说。因为她知道,郗超并不是受了打击就会一蹶不振的人,再多余的话语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阿兄!去北市吧!”这小谢玄,又来磨人耳根!
谢道韫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北市不北市的,还不都是那王徽之撺掇的?在族学上课也就罢了,明明是一个王家子弟,非要挤到谢家子弟这面来坐!偏偏还生了一张闭不上的嘴,毫不顾忌旁人的斜睥白眼,一天到晚的嘀嘀咕咕!真是让人的耳根不得清净!”
话说那日赛诗,谢道韫借着谢玄的名头,凭着白居易的那首《问刘十九》很轻松的摘得了第一,十分欣慰的压过了王徽之不只一头。事实上,王徽之的那首肉麻的情诗,是根本就没有参与评比的。原因很简单,人家定的诗题是眼前之景,他王徽之偏偏要去写什么濛濛初雪,这不是严重的跑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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