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不能是为了她机灵,她在宫里很是本分守拙。身不由己是一件可恨又无奈的事情,然,谷自长,人自强,她也不是任由别人摆布的布娃娃。
眼看十三爷额头青筋暴起,就要按捺不住情绪,欲开口说话,余锦织忙规规矩矩的躬身回话,道:“回太子爷话,这能博得太子的垂青抬爱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奴才自是巴望着能去伺候太子爷。只是奴才没生个好年份quot;吞吞口水,余锦织继续“诚惶诚恐”的说道,“奴才是生在酉鸡年,怕是没得福份侍候太子爷……”
古人迷信,特别是把自家权力性命看的最重的皇室一族,更是注重生庚八字相生相克之说。余锦织听人说过太子属寅虎,五行为木,因此忌讳五行属金的人。她希望,这能彻底打消太子的念头。
她说得也在情理,果然见太子微微蹙眉。四爷便说伺候太子是要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不是什么奴才都这有福份的。
太子也不好再坚持,望了一眼十三爷,只说十三弟不能再耽搁,应当早些去给皇阿玛回话,言毕禅整衣袍转身迈步先走。
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十三爷修眉紧敛,眸中冒火,对四爷气愤道:“四哥,您说这没头没脑的,到底算哪档子事儿?”
四爷青冷着脸,沉声道:“你这又是没边没际的说些什么?”然后,靠近十三爷,压低声音,道,“就不怕旁人听见?有什么事儿往后再说,现下速给皇阿玛请安才是首要的。”
十三爷若有所思的看了余锦织一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去,腰间的玉佩撞得劈啪响。四爷举步而行之前看了一眼余锦织,深黑双瞳中喜怒难辨,淡漠的让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余锦织自是烦躁不解,想不明白太子突然发难的前因,她自然无法知道后果,只能仔细回想刚才自己的话语,应当是没有错处。突然,她发现,这在宫里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浮云上,有时候,踏偏一点儿,就会坠入地底,万劫不复。或者,她是不是该烧香拜佛,祈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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