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他再也压不住呻吟,好在核桃堵着嘴,周围又喧闹,人们只能听到些含糊的哭叫,倒也不知道这木马上扭动浪叫的淫奴才是摄政王本人。
这时盛若冰终于明白了侄儿此前说的“妙处”是何。椒木做的核桃塞得久了,嘴里便开始发麻,再也控制不了津液,核桃将嘴撑开,津液便从镂空处流下,真正是“口若悬河”。
此时的技术有限,道路本就不是特别平整,再加上囚车的选料做工都不甚精细,走起来颠簸得厉害。那假阳具就在后穴里不停跳动,时常碾过敏感处。但若盛若冰往前倾,马鞍又会将绳结紧按在花穴里,狐毛扎着肉蒂,磨得他浑身酸软。向后仰,那假阳具便又抵上后穴的穴心。前后夹击下,盛若冰一时只能在马背上前俯后仰地扭动挣扎,双脚拴在马腹两侧,不停绷紧。
“唔嗯嗯啊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唔唔唔……”
绳结磨着小豆豆和穴口,花穴涌出的淫水早将绳子和狐皮浸湿了。盛若冰不停晃着头,口中垂下的津液落在他的下巴、胸前、腹部,还溅了些在黑布上。上下两张嘴都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液,在周围人一句句“淫妇”的斥责声中,盛若冰神志逐渐涣散,隐约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流水的淫妇。
“贱人!”
突然人群之中响起一声熟悉的叱骂,原是那位当年求嫁摄政王不得的太师府嫡女。她早已嫁作他人妇,但对这个背叛了当初的心上人的贱奴仍是深恶痛绝,高声叱骂不休,“猪油蒙心的下贱胚子,打你都是脏了手!就该把布掀开叫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烂货色!”
盛若冰与太师府走得近,对这位嫡女自然也是熟悉的。如今被熟人这样羞辱叱骂,身子在羞耻中竟生出别样的快感。
“唔唔唔唔嗯呃嗯……唔唔唔!唔嗯嗯唔唔!呜呜、唔唔唔唔……”
盛若冰前后两穴缩紧,紧紧夹着绳结,身子快速扭动几下,前头磨到了高潮,涌出一波淫液。
那太师府嫡女见囚车上的人一阵挣扎扭动后挺直了身子,而后瘫软下来,如何不知是怎么回事,气得说不出话,只一味用手哆嗦着指着囚车。
“你……淫妇!淫妇!”她哆嗦着骂了几句,气得扭头就走。
盛明月坐在马车里,从窗缝里看向后面的囚车,自然也是知道盛若冰高潮了。他笑了笑,“一次。”
车队继续向前行驶,假阳具无休无止地跳动,盛若冰坐在上面逃不掉,身子很快又磨出了快感。他忍不住扭动胳臂,却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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