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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盛明月逼着摄政王带着那支玉棒去了冠礼。玉棒塞了一夜,后穴早已习惯了,但下跪和弯腰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
冠礼清晨便开始,皇帝带着百官祭天地,由摄政王加冠、取字,祭告祖宗。
盛明月跪在先祖的灵位前,看着面前一丝不苟的小皇叔,视线相接时,盛明月悄悄眨了眨眼。
盛若冰垂下眼帘,只有涨红的耳朵出卖了他。他按部就班给皇帝戴上玉冠,赐字“清深”,慢慢退到皇帝身后,一同在先祖牌位前下拜行礼。弯腰时身后的玉棒存在感格外强烈,盛若冰默默握紧拳头,在心里祈求列祖列宗饶恕他的罪行。
好不容易熬到仪式结束,盛若冰坐上马车,在颠簸中忍着身后的不适回到了王府。他也不敢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因着小皇帝昨晚说了还要同他“玩”。
盛若冰解下沉重的礼服,侧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盛明月进了里屋看到的就是美人安静乖巧的睡颜。他坐在榻边,等着皇叔自己睁开眼睛。
“陛下……”盛若冰坐起身。
“叫我清深。”
盛若冰低下头去,小声唤道:“清深。”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分外旖旎缱绻。
“皇叔啊……”盛明月搂着人晃了晃,领着他来到王府偏门处的一间厢房,“看朕给你带了什么?”
厢房里立着个一人高的箱子。
“皇叔打开看看。”
盛若冰心跳加快,觉得自己即将打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箱子上有两扇门。盛若冰抓住拉环慢慢拉开,就见箱子里的东西逐渐现出全貌。
那是一匹用上好的檀木雕成的奔马,四蹄张开,鬃毛飞扬,雕得栩栩如生。通体乌黑的马身细细打磨过,光滑如镜。最特别的是背上的马鞍,马鞍上垫着狐皮,中间竟竖着一根檀木雕的假阳具。
盛若冰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不由得朝后退了一步。
“皇叔喜欢吗?”盛明月自身后揽住他。
“不……受不了的,陛下……不行……”盛若冰恐惧地摇头。
“皇叔不要总是轻易说不行,你每次都说不行,最后不都很快活吗?”
“可是……这个……”盛若冰看着那匹木马犹豫,要他坐在上面,那假阳具该进到多深啊!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盛明月说着就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袍,将人剥得精光,发冠也解下来,一头如瀑黑发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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