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语勾得全身都泛起酥麻感,彻底失了力气,双腿抽搐,双手无意识地挥动抓挠。
“不是?那他们是比赛操你吗?”盛明月狠狠碾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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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点,一手掐住他阴茎根部,“是盛老爷操得你爽还是大少爷操得爽?”
“呜啊!放、放开……呜嗯……呜啊啊……不要、不要……”
“说啊,谁操得你爽?”
“嗯啊……嗯……咿嗯……是……大少爷……大少爷啊……呜……”
“说全了,大少爷什么?”
“大少爷、操得我爽……呜……呜……”白舒雁难受地扭腰,摇着头,眼泪早已流了满脸。“呃啊……大少爷、操得骚小妈好爽……哈啊啊……”
“大少爷怎么操你?是像这样吗?”盛明月下身撞在白舒雁的臀部,撞出阵阵肉波。
“啊啊、嗯啊……大少爷、嗯嗯……吃、小妈的……奶……呜啊……吃得好爽……啊啊啊……不要……太快、太快了……”
“你这不守妇道的浪货!”盛明月骂道,“不知廉耻,该被浸猪笼!”
“不要、不要……呜啊啊……救我……明月救我……啊啊……嗯啊啊……”白舒雁哭喊挣扎起来,口里叫着盛明月,扭着身子想往假山上爬,却更像在迎合操干。
“明月、明月,救救小妈……嗯啊,明月,嗯呜……你、在哪……呜呜……”白舒雁抽噎着叫盛明月,被牢牢按在假山上,怎么也逃不开身后贼人粗暴的挞伐。硕大的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肠壁,捅进他身体最深处,进到了只有继子去过的地方,被肠壁紧紧裹住吮吸。
“妈的,荡妇!”盛明月快速冲刺,松开对可怜的阴茎的钳制,捂着白舒雁的嘴,一口咬上他的后颈。
“呜呃嗯嗯嗯……呜嗯、呜呜呜!呜嗯!呃嗯嗯嗯……”白舒雁后颈一阵酥麻,全身发抖,抽搐着射出来,穴道绞得死紧,潮吹的热液喷在盛明月的龟头上,眼泪糊了满脸,流到盛明月手上。
“呼啊!”盛明月被灭顶的快感绞得射了出来,趴在小妈身上喘息。
“呜……呜……”盛明月捂着他的手松了,白舒雁犹沉浸在戏中,“被贼人射进来了……呜……明月、明月呜……怎么还不来……呜呜……”白舒雁抽噎着。
“夫人,他今天不会来的。”盛明月有些好笑,配合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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