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不……不啊啊啊……”徐宁哭叫着摇头,穴里猛地一缩。
“看到了吧,你看那个窗台上站了一个人,他肯定是看到你了,他在那里站了好久呢。”
“呜不嗯嗯……嗯嗯……”徐宁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那个人影,手脚挣扎起来,却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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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浸在盛明月描述的画面中,觉得真的有人看见他,白天衣冠楚楚谈笑风生,晚上却脱了裤子张开双腿被人操得浪叫。
“你说那会不会是今天来竞标的人?嗯?他们看着你在台上侃侃而谈的时候,知道你这么骚吗?”
“哼啊啊啊……不要……不要说了……”
“他们知不知道,西装革履一表人才的徐总,其实是个躺在别人身下挨操的小婊子。”
“不是……我嗯……嗯啊……嗯不是啊啊……”
“衬衫还穿着,领结都没摘,脱了裤子就迫不及待地求操。”
“被人看见了,反而发骚得更厉害。”
“你在台上被人看的时候,是不是就在幻想他们把你扒光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操得你流口水?”
“没,没啊啊啊!我没有,呜啊啊啊……呜呜……不要……呜啊啊……不要说了……呜嗯……”
“口是心非,你下面把我夹得更紧了,夹得我都要射了。”盛明月感觉到徐宁的腿开始发抖,他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凑到徐宁耳边说:“明天我就给那六个公司发邮件,说徐总爬了我的床,活儿特别好,上面的嘴能说会道,下面的嘴能舔会吸,把我伺候得舒坦,这个项目已经被他拿下了。”
徐宁的弦终于绷断了。脖子上挂着的领结时刻提醒着他,他连自己一本正经的表象都还没扒干净,就已经耐不住瘙痒,要人捅进来给他止痒。徐宁再无法控制,浪叫声要掀翻屋顶。
“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他紧紧抓着盛明月的手,哭喊着到了高潮。
他下面的嘴狠命吸吮收缩,绞得盛明月觉得自己要断在里面,低吼着射了出来。
两个人都喘着气缓了一会。徐宁手脚酸软,浑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话也说不出了。
盛明月抱着徐宁进了浴缸,热水一蒸,徐宁立刻歪倒在他身上昏睡过去。盛明月笑着捏捏他的脸,帮他清理干净,擦干身体,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