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彻彻底底弯了。
我的小姐姐呀……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最初最初,理想的伴侣(王妃),是个漂亮的小姐姐。他的要求也不高,知书达理,门当户对,喜欢他就行了。
“为什么叫老鼠?”
心里这般哀叹着自己一去不复返的梦想,和一弯难再直的取向,他并没有反映出来表现在脸上,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反派聊着天。
男人淫荡地大张着双腿,大刺刺的,似乎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主动挺起腰臀配合着他的动作,嫣红的穴口一收一缩地接纳了他的物事。
长乐感到异常满足,修长的双腿轻轻地夹住了北辰珏的腰,闻言笑道:“当然是……取自阴沟里的老鼠之意了。那时的我啊,见不得光,偷鸡摸狗,村民恨我之极,就都叫我老鼠,久而久之,我也忘了自己的本名了。”
这真是一个哀伤的故事,北辰珏为表歉意,提起劲又深又重地肏了他两下:“对不起。”
长乐被这两下深插肏得脚趾头发麻:“没……没事。”
他缓过气来,将挂在身上的衬衫脱掉,双腿用力将对方往自己怀里推了推:“幸亏我后来,遇见了你,尽管只有短短的几十分钟。”
“你真的不恨我么,”北辰珏垂下纤长的眼睫毛,指尖在反派的胸口上画圈圈,“据你所说,我是为了我的两个侍女报仇,把匕首捅入了你的腹部……”
他的指尖轻巧地绕过乳头来到平坦精瘦的腹部,顿了顿,戳弄了一下:
“一定很疼呀。”
弄得长乐很痒。他开始大笑,笑得如此剧烈,连胸腔都跟着震动。北辰珏感觉到他的肠道不停地在挤压绞紧他,使得他热汗涔涔的,性致又上来了。
想日了。
“你还是不懂,说了你也不懂,”扮演的大反派的人擦了擦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像我这样的存在,母亲还在时我是个拖油瓶,母亲不在了我是个村里的垃圾,后来去了幽冥殿就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刽子手,我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伤痛多了去了,母亲急了都会拿烧火棍烫我,不小心被逮着了村民都会用棍子打我,要不是小石头救我我都能当场死掉,在幽冥殿也不过是在地狱中负重前行罢了……”
“这么说你能明白吗?你那个小匕首,算什么?那点疼痛对于我无异于是呼吸呀……”
“不说了不说了,艹我,艹我,用力艹我,小美人儿,别露出这种哀伤的表情,你要是真同情我,真想安慰我,就狠狠地艹我,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