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很茫然地干了一会,忽然感觉唇上一软,随后他反应过来,是许霆突然亲了他。
他猝不及防地射了精,更茫然了。他先是想,许霆都被他干得累趴了,竟然还有力气起身偷亲他。然后又想,其实干这事的时候亲一亲也还挺舒服的。
他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来。看到自己和许霆相连的下体已是泥泞不堪,混着浑浊的白与暗醇的红弄脏了他的裤子。这让他皱了皱眉。他没有洁癖,但总归不喜脏污。
视线往上,许霆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乖顺地垂下,已是晕了过去,冷峻的轮廓此时显得柔和许多。他觉得好笑——嘴硬屁股软的小瘸子。
不过这样他就可以下班了,他拔了出来,正在不应期的阴茎滑过湿湿的热热的肠道,有点隔靴搔痒似的酥麻。
他给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后好心地去给被他干晕过去的爸爸穿裤子。
他这才发现,许霆光裸的臀肉、双腿不知何时都泛起纷繁而靡丽的红痕,像是落在宣纸画卷上干透的花汁,颓败而艶丽。
他有点怔,低下头,原来脏了自己裤子的还有许霆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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